说书人哈哈笑着摆手:“今儿个不和你们打哑谜,且听着我来给你们道明其中内情。”继续绘声绘色道:“恰恰这个时候,袁大人发现死者瞳孔上居然残留了凶手的样子!”
大堂中有人高声质疑,“人活着眼睛也留不下影子,死了更不可能了吧?”
说书人摇头道:“诶~你们不知道,人死之前若有执念,可以留下一道残影久久不散,这马浩便是恨极了那凶手,所以牢牢记着凶手的样子。”
“莫非京兆府就是凭着这个抓到凶手?”也有人半信半疑。
说书人收拾东西,边道:“这回真的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了。”
众人齐齐发出‘嗐’一声,有人把手里瓜子扔上台,“就知道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说书人手一捞,捞到两颗放在嘴里嗑,嘿嘿笑着拱拱手,道:“各位,明儿个咱继续。”
后面的女子上台弹琵琶便没有多少人听,都在嚼着最近的闹鬼事件,甭管真假,反正来茶馆只为消磨时间。
楼上雅间,匙水将窗户合上,回过身道:“殿下,看来如今整个王都城都在传凶宅闹鬼。”
子桑瑾:“恐怕不止是城内。”
花嫁点头道:“宫里头也有所耳闻,三天前皇后娘娘将金贵人和陈美人请到椒房宫,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皇后惩处了储秀宫一个小宫女,虽然事情具体没有传出来,但听说和陈美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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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瑾侧头看她:“哦?”
“小宫女冤枉陈美人在储秀宫与男人私通。”花嫁压着嗓子说道。
既然最后皇后惩罚了小宫女,那么这件事肯定不是真的,只是小宫女没凭没据无端陷害嫔妃,说出来都没人信。
花嫁思考道:“奴婢心想着,宫外凶宅闹鬼也是说有男子与人窃窃私语,如果小宫女没有看错呢?”
子桑瑾问道:“你是说,宫里头也闹鬼?”
花嫁慎重道:“只怕不是真鬼。”
子桑瑾眼眸微动,立刻明白过来花嫁话中意思。
正值皇上病重太子监国,说不准谁在暗地里蠢蠢欲动,想要做些什么了。
但起码眼下,子桑瑾顾不了这件事,他问匙水,“可查到周纪动向?”
匙水道:“卑职办事不利,卑职派去的人只跟到城门外,周大人好像发现了,带着他们绕了一圈后不见踪影。”
子桑瑾更狐疑,“父皇到底差遣周纪去办什么事了?”
皇陵和西山都还封着,沟渠里连带着两副棺材和人都烧成了灰,皇帝只叫人守着没有下一步动静,子桑瑾猜不透他的父皇到底怎么想的。
他设想过各种,最大可能是皇帝彻底放弃他,但从未想过皇帝仍旧如以前般,照旧严厉,也照旧冷淡,仿佛西山一行从未发生过。
“九凤冠,还是没下落吗?”子桑瑾语气低落道。
匙水和花嫁对视一眼,“广白的住所都找过了,还有他师兄雷翁和萧医者那边,他们不清楚广白所为,不过,卑职听说广白和雷翁同出一门。”
子桑瑾竖起右手,“不用去,如果九凤冠还在广白手里,小舅舅一定会拿出来。”
如来时一样,子桑瑾几人低调地从八方客出去,在离宫门口一条街的地方遇到站了有一会的萧疏。
子桑瑾颇意外,“小舅舅,你这是?”
“太子殿下。”萧疏行礼道:“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子桑瑾让花嫁和匙水站在原地,自己跟着萧疏走远一点,在转角处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