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好好的,身体健康,肯定可以跟牧尘恩恩爱爱,替他生孩子,组建家庭培育子嗣。
可这一切,早就被义父和大皇子那帮人毁坏了。
可笑的是,为了保命,为了跟牧尘相守,她还必须帮大皇子做事,从四小姐手中谋夺那株神秘的长生花。
花奴怔怔地望着他,望着他清俊如画的眉眼和充满关怀的表情。
离开她的那段时间里,他风流倜傥,身边美女如云,夜夜笙歌,就算跟乔雨琬定亲,也不改男人风流欲色的本性。
但,自从她回归,活着回到他身边,他真的变了很多。
怡红楼没了,那些年轻美貌的红牌不再属于他。
他每天都要照顾她,没空像以前一样外出猎艳,喝酒喝得醉生梦死,他变得越来越居家,越来越安分。
对她,一如既往的关心和深情,一如既往的守护和信赖。
所以她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花奴舒展四肢,躺在宽敞奢华的雕花红木大床上。
任凭他给自己解下衣裳,擦拭脆弱的身子,拭去那些风尘与汗水。
牧尘暗暗松了口气,见她不再歇斯底里纠缠自己,便敛去眼中的疲惫,坐在床畔,安安静静地陪伴她。
半夜。
牧尘突然被花奴摇醒了。
花奴愤怒地吼道:“你是不是把雾蛇蛊的母蛊送给乔雨琬了?”
牧尘被她晃醒了,揉了揉惺忪疲惫的双眼。
“怎么回事?”
花奴满脸失望,娇弱的身躯惊得微微颤抖:“小尘,你知不知道,你将雾蛇蛊的母蛊送给乔雨琬,我跟你都会死的!”
“我没有……”
“别跟我撒谎!”花奴梨花带雨地尖叫道:“我在母蛊身上做了记号,现在母蛊不见了!除了你,没人可以偷天换日,将母蛊偷送出去!”
牧尘见自己瞒不住,只能承认道:“花奴姐,我带你隐姓埋名好不好?去南疆,去大庆国,或者去更远的启云大陆!我们不再回来!大皇子不可能花费力气追杀我们的!”
花奴颓然地跌坐在床上。
刚才趁着牧尘熟睡,她偷偷起床,去了一趟隔壁的起居室。
发现那只豢养蛊虫的特制罐子,不翼而飞。
她问了问银树赌坊的管事和那些护卫,没人知道蛊虫的下落。
但花奴心思敏锐,一猜就猜出来。
肯定是乔雨琬跑来赌坊打探消息,牧尘于心不忍,对她余情未了,便暗中将雾蛇蛊的母蛊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