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岁岁看向她眼中的“祁聿言,”轻声说道:“你究竟是不是祁聿言?”
鱼岁岁直截了当的问题,让许怀远呼吸一窒,他看了一眼祁聿言的脸色,想到了什么。
低声说道:“你觉得的呢?岁岁,你有眼睛,你要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话让鱼岁岁,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一旁的许念,见乔卿卿垂下眼皮,一副自我怀疑的样子。
讽刺的说道:“鱼岁岁你这个蠢货,被祁聿言卖了,还替他数钱,你被下了致幻的药剂,他才不是什么祁聿言,而是许怀远。”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你这样的蠢货,究竟是怎么得到,这么多人喜欢的。”
许念的话,让鱼岁岁张了张嘴,她不看许念,看向了被祁阳按着的祁聿言,瞬间明了过来。
怪不得,钟良会听命于“祁聿言,”而祁阳又压制着祁聿言。
这一切的一切,是局中局,身在迷局中的鱼岁岁,根本就看不清,也不明白。
但一些细节问题,她还是清楚的。
比如钟良,比如祁阳,比如许念说的话,比如她看到那个陌生的男人,心里会难受。
难道说,那个陌生的男人,才是祁聿言,而她眼中的祁聿言,是许怀言伪装的。
心里这个想法一旦生成,看什么都觉得有了对数。
她心中所想,被药物压制,大脑又开始剧烈的疼痛,眩晕,迷惑。
她双眼逐渐迷离,混沌起来,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倒入了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那怀抱只觉得让人心安,就像是一叶孤舟,无依无靠的飘零在海面上,找到了岸。
祁聿言把鱼岁岁,从轮椅上抱了起来,迈着长腿大步,往门外走去,许怀远想要说什么,但被祁阳绝对压制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快要出去的时候,祁聿言对祁阳说道:“把许念带走。”
祁阳恭敬的说道:“是,先生。”
祁聿言走了以后,祁阳松开了许怀远,把许念从地上拎了起来,离开了丽水居。
祁聿言走了以后,许修远怒不可遏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向自己的右手,还在痛的打颤。
咬着牙恶狠狠的骂道:“废物,就你这样,还想要留住自己的女人,愚蠢至极。”
许修远还没有受过这种侮辱,心里那股邪火发泄不出去,而许怀远就成了最好的垃圾桶。
许怀远没有讲话,只是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