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晚,姜惠心便跟陆启航郑重其事地谈了一遍。
陆启航全程没有打断和反驳姜惠心的话,一直都在思考。
这养子……似乎越来越不像话了。
“启航,我知道你器重陆泽,但他真的太过分了,你没觉得吗?他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当着我和兰心的面儿顶撞我们。”
姜惠心眼睛红红的,眼泪却没有落下来,看起来伤心极了,却又在强忍着。
陆启航起身,绕过书桌,来到姜惠心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我没想到,陆泽这孩子越来越没谱儿了,看来,是该给他一点儿颜色看看。”
姜惠心蹙眉,“你又要动用家法吗?打他根本没用,他依旧我行我素。”
“不打他。”陆启航冷嗤,“打他只能老实一阵子,狗改不了吃屎,不让他尝到失去的滋味,他不会感觉到疼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姜惠心是真的摸不准陆启航心里在想什么。
她如今对陆泽算是彻底失望了。
“我同意苒苒跟他竞争。”陆启航思忖着道,“就拿同兴和同悦两个子公司,给他们练手。”
同兴和同悦这两个公司的业务范围差不多,都是做家纺的,倒也公平。
姜惠心很是感动,连忙拿出了自己的态度,“我也把两个新厂交给他们打理,看他们半年的业绩。”
陆启航失笑,“我觉得陆泽是自取其辱。”
姜惠心认真地道:“启航,不是我偏袒女儿,她是真的很有想法,哪怕给她一个新厂,她也绝对能做出自己的特色。”
“我很期待。”陆启航紧紧抱着姜惠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别为他们太担心了。”
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提醒她不要插手儿子女儿斗法。
姜惠心对江苒极有信心,自然不会插手。
她也相信陆启航的人品,不会放水给任何一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卧室里,江苒躺在那,动都懒得动一下,顾迟则精神抖擞地给她按摩,偶尔还会逗她两句。
江苒实在懒得动,不想跟这男人动粗。
“顾迟同志,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要不要我帮你找点儿事情做?”江苒眯眼看着她。
“你不说我也会做的。”顾迟淡淡地道,将她的小腿轻轻放在一旁。
刚刚折腾得太狠了,将尝试着动了动腿,最终放弃了。
“哎,真是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江苒哼了一声,不再看顾迟。
顾迟则从身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侧笑声道:“下次你就躺着,别逞强,嗯?”
“哼!”
江苒觉得,最近缺乏锻炼,一定是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