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她的胳膊问道。
“不是玉佩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白夭夭朝他微微一笑:“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讲过,有一个写话本子的人,不小心穿到了话本子里的故事吗?”
“你的意思是……”傅瞻逸结合眼前的景象,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啊,我就是那个写话本子的人。”
白夭夭说着,转过头环视了一圈众人:“而你们,都是我笔下的人物。”
在场众人都被白夭夭的话惊呆了。
“我、我们是你写出来的人物?”
温芊芊呆呆地盯着她看,脑袋里完全没办法消化白夭夭的话:“阿蓁,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看看我的腿,像是在开玩笑吗?”
白夭夭指了指自己已经消失到膝盖的腿,嘴角弯起一抹浅笑:“芊芊,看来我们这一次,真的要分别了。”
“分别?你要去哪里!”
温芊芊急着上前问道。
“自然是回家了,回我真正的家。”白夭夭淡笑道。
“所以,你之所以对七枚玉佩如此了解,是因为……”宇文澈这才有些恍然大悟。
“不错。因为玉佩本就是我创造出来的东西。”
白夭夭将目光转向他:“安帝陛下,不好意思,占了你这么久的便宜,其实我不是你的表妹,真正的白蓁,早已死在了国破之日。”
“所以,你说我不忠不孝,背父叛国,着实是有些冤枉我了,还连带着冤枉了白蓁。而且……”
她说到这,脸上忽然现出一丝俏皮的微笑:“我是骗了你很多回。但有一件事,我只跟你一人透露过。我的真名,确实是叫白夭夭。”
宇文澈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想起两人初见时的画面,又忆及自己对她做过的事,心中终于生出了几分愧疚,开口道:“白姑娘,天牢的事,朕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替我照顾好芊芊就行了。”
白夭夭柔和地笑了笑,又对温芊芊说道:“芊芊,我真没想到,你们两人能这么恩爱,其实我本来是将你写给傅瞻逸的。现在也算是阴差阳错,促成了一段好姻缘。”
“阿蓁,你能不走吗……我不想你走……”
温芊芊看着她半个身体都快消失了,心急得又哭了出来。
“对不起啊,七枚玉佩集齐,我就必须得走了……”
白夭夭摸了摸她的脸,又将目光投向了傅晋初:“宁王殿下,很抱歉,我的到来改变了你的整个人生。原本,你才是那个要继承北渊帝位,最终一统天下的人。不过……”
她看着站在他身旁,泪眼盈盈的顾霜,弯唇浅笑:“我很高兴,你找到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霜儿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珍惜她。”
“蓁儿……”顾霜哽咽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