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和你相比!”
傅瞻逸脱口就道。
这是白夭夭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此话。
难道他觉得,我比七枚玉佩还要重要吗?
他是为了安慰我,还是真这么想?
“瞻逸,如果有一天……”
“有一天什么?”
傅瞻逸见她吞吞吐吐,疑惑地问道。
算了,前路未卜,现在说这个太早了。
“没什么。”
白夭夭微微一笑:“你真的该走了。再不走,我们的计划怕是要露馅了。”
“好,那朕走了。”
傅瞻逸本想握握她的手,却又怕弄疼她,只得在她干涸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恋恋不舍地道:“蓁儿,一定要活下来,朕等着与你团聚。”
“嗯,我会的。我还要跟你周游天下呢!”
白夭夭知他担心自己,故意说些开心的事,缓解他的愁虑。
傅瞻逸见她笑得粲然,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好,周游天下!”
说完,他摸了摸她的头,变回了莫雪崖,起身便走,一步也不敢停留,生怕自己走得慢了便会后悔,急匆匆离开了天牢。
几名狱卒很快回来,将白夭夭的牢门关上。
真好,感觉又有希望了呢。
白夭夭靠在墙上,安然地闭上了双眼:总算是熬过来了。
北渊军营。
傅晋初和顾霜一直等候在傅瞻逸的营帐内,见其撩开帐门进来,双双上前迎接。
“陛下没找到娘娘吗?”
顾霜见他独自一人回来,心里的期盼一下子全落了空,不由地急问道。
“找到了,她在天牢。”傅瞻逸低落地道。
傅晋初心中本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宇文澈也许不会将事情做绝,听到“天牢”二字,心里一沉,问道:“宇文澈对她用刑了?”
“用了,还用了重刑。”
傅瞻逸不忍描述白夭夭的惨状,只能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些:“她受了很多伤,手足都被废了。”
“你说什么!”顾霜和傅晋初同时惊呼。
“那你为何没将她带回来?还让她留在那里?”
傅晋初忧心白夭夭,一时忘了君臣尊卑,脱口便问。
“朕是想将她带回来,可她不愿跟朕走。”傅瞻逸脸色黯然。
“她不愿跟你走,你难道不能将她打晕吗!”
顾霜听到白夭夭手足尽废,当下脑袋一片空白,说话也失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