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信不过你。”
白夭夭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就算你们真的用了假死之计,我相信,以瞻逸的才智,他不会傻傻地被你们蒙骗,他一定会来救我。”
“他如何救你?”
莫雪崖反问道:“是来劫天牢还是兴重兵?白蓁公主,不要再做白日梦了。早点招供,免得受皮ròu之苦。”
“他若是发兵救我,我将天权佩的用法告知了你们,岂不是置他于死地?”
白夭夭弯唇笑道:“莫先生,你这么急着套问我玉佩的用法,也是担心此事吧?那我就更不能说了。”
莫雪崖听了她的话,脸色陡然夯落了下来:“白蓁公主,在下最后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不必多说了,你动手吧。”白夭夭清冷地应道。
“好,那就别怪在下手下无情了。”
莫雪崖说着,从一旁的火盆中取出了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阴笑着问道:“公主还记得此物吗?”
“你是想说白露的事吗?”
白夭夭盯着那根烙铁,脊背冰凉得可怕,表面上却波澜不惊:“莫先生难道也想在我脸上留个疤?”
“公主放心。公主的美貌实乃中州一绝,在下怎会轻易损毁呢?”
莫雪崖将视线转到了她的胸口上:“只是,不知公主喜不喜欢在胸前留个印记?”
这下完了,一开始就玩个大的。
早知道刚才不骂得那么起劲了,他不会是在公报私仇吧?
“这烙铁的形状有些难看,若是梅花形的倒还不错。”白夭夭颇为认真地点评。
“公主倒是好胆色,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心情跟在下开玩笑。”
莫雪崖举着那根烙铁一步步靠近,脸色在天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公主可要想清楚了,这烙烫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是吗?也许我比一般人要强上一些?”白夭夭勾唇轻笑。
“那就让在下看看,公主能够忍耐到什么时候了。”
莫雪崖说完,直接将那烫红的烙铁按在了白夭夭右侧的肩胛骨上。
一股皮ròu被烧焦的刺鼻感顷刻间弥漫在空气之中。
白夭夭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抵受不住这剧烈的疼痛感,禁不住叫出了声来。
莫雪崖见她疼得脸上霎时间冒出了许多冷汗,一边将那烙铁往她肩头翻来覆去地挤压,好加强那炽热的痛感,一边笑着问道:“白蓁公主,烙铁的滋味如何?”
“不过如此……”白夭夭勉强牵起笑来,脸色苍白得如同春日里的飘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