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满脸都是泪水,哭得双手都在颤抖:“芊芊,朕知道你不想走。答应朕,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自己,好吗?”
温芊芊没有说话,眼角却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与此同时,南安境内。
“赶了这么多天路,终于快见到陛下了。”
春苓在溪边接了些水,走到马车旁道:“娘娘,您为何不把她弄醒?拿绳子捆着便是了。现在这样天天喂药,还得给她擦洗,多麻烦!”
“陛下在信里说过,白蓁狡猾多端,善于迷惑人心,让我们不可不防。我虽给她喂了软骨散,却也怕她暗使诡计,还是让她这样一路睡到国都,最为安全。”
上官秦兰说罢,低头看了眼躺在车厢内的白夭夭,嘴角勾笑:“等到入了皇宫,她便插翅也难逃了。”
“渊帝若是知道我们把他心爱的皇后带到了南安,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春苓幸灾乐祸地笑道。
“我猜他早晚会知道白蓁没死的事。只是,他愿不愿意来救她呢?”
上官秦兰眼底浮现出一丝幽冷的笑意:“我倒是想看看,他对白蓁的感情能有多深。”
“就算他领兵前来,我们已经得到了天权佩,难道还怕他的北渊铁骑吗?”
春苓得意地笑道:“只要陛下掌握了三千阴兵,定要叫他们有来无回!”
“若真能如此,我也算对得起陛下当年的救命之恩了。”上官秦兰笑着点了点头。
白夭夭躺在车厢内,将两人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瞻逸……天权佩……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用尽了力气,却连眼皮都睁不开。
怎么回事?为什么手脚都动不了?
不好,一定是被人下药了!
听声音,是上官秦兰和春苓,是她们将我绑来了?
这下糟糕了,他们定是想从我口中得到天权佩的用法,说与不说,下场估计都不会太好看。
早知道,平时就该跟宇文澈套套近乎的,之前在平凉撕破了脸,现在落到他手里,怕是凶多吉少。
不知道芊芊会不会救我?
不对,经过上次那件事,宇文澈八成会瞒着她,那可真是求救无门了。
瞻逸……他连我在哪都还不知道吧……
不行!我不能跟条死鱼似的躺在这里坐以待毙!
白夭夭挣扎了老半天,终于将眼皮撕开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