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得好好泡个脚。”
“蓁儿,看来你的身体还是不如朕啊……阿嚏!”傅瞻逸言犹未尽,迎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你还敢取笑我?”
白夭夭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忍不住笑道:“亏你天天夸耀自己身体强壮,才出门一天就伤风了。现在知道话不能说太满了吧?”
“朕才没有伤风,不过是被风逗弄得鼻子有些发痒罢了。”
傅瞻逸不以为意,领着她进宫去了。
两人因着白日里的疲累,这晚早早便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白夭夭醒来时,发现傅瞻逸还睡在自己身侧,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大懒虫,该上朝去了。”
谁知她连摇了几下,傅瞻逸竟如同毫无知觉一般,闭着眼犹自昏睡。
不对,他怎么会睡得这么沉?
白夭夭暗觉奇怪,仔细一看,发现他的颈侧不知何时爬上了密密麻麻的红点,骇然一惊:他不会是染病了吧?
“瞻逸,你快醒醒!”
白夭夭心中惶急,又推了他几下,见他还是不醒,只得穿上衣服出去叫人:“满儿!快去请太医!陛下生病了!”
“陛下生病了?奴婢这就去!”
满儿吓得小脸一白,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娘娘,可要去请太后过来?”含秋急忙上前询问。
“陛下病症未明,先不要惊动太后。”
白夭夭摇了摇头,又道:“昨日陛下和本宫穿过的衣服,全都拿去烧了。还有,陛下这病恐是会过人,你们从现在开始,不要进这间屋子,送来的饮膳,统统放在门外。”
“会过人?!”
含秋脸色倏变:“娘娘,那您……!”
“本宫到现在都没有犯病,想来应是无恙。”白夭夭冲她摆摆手,“你快出去吧,有事隔着门板说便好。”
“好,娘娘,那您自个当心。”
含秋说完,快步退了出去,合上了屋门。
白夭夭赶紧回屋,打了盆水给傅瞻逸擦洗起来。
几歇之后。
“窦太医,陛下的情况如何?”
白夭夭见窦太医收回了手,急问道。
“回娘娘,陛下染上的,恐怕是红花。”窦太医退后了几步,拱手道。
“红花?”白夭夭蹙眉。
“不错。红花是一种极为猛烈的恶疾,一经染上,不出一日便会发作。患者起初只是咳嗽流涕,状似伤风,很快身上便会出现如同陛下这般的红斑,继而发起高烧,陷入昏迷之中。如若三日之内高烧不退……”
“会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