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恭送陛下。”
春苓待傅瞻逸走后,快步走进屋内,见上官秦兰面色如常地起身喝水,讶然道:“娘娘,您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多亏了玉衡佩的功效。”
上官秦兰眼中划过一丝幽深的笑意:“今日当真是九死一生。不过好在,本宫这苦ròu计还是奏效了。”
“看来娘娘这伤是为了渊帝所受。”
春苓心领神会,亦跟着笑道:“娘娘果然厉害,这么快就让渊帝卸下了心防。”
“不到最后一步,都不算是成功。”
上官秦兰摇了摇头:“他如今不过是动摇了几分,并未完全信任本宫。”
“要想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奴婢相信,以娘娘的聪明才智,我们迟早能够得手的。”春苓笑着恭维。
傅瞻逸先去坤仪宫探望了曹太后,见其安好,很快又折向了春暄宫。
他进屋时,发现白夭夭已经睡下了,心下一松,脱了外衣钻到了被窝里,将她搂紧。
白夭夭被他惊醒,回转过身来,注视着他的双眸道:“要事都处理完了?”
“嗯,都处理好了。”傅瞻逸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轻抚着她的脸颊道,“今日可有被吓坏?”
“只是屋子晃了一晃,连个水杯都没摔坏。”
白夭夭说完,沉然问道:“你呢?勤政殿可有受损?”
幸好朕方才路过了勤政殿。
“说来也怪,宫中除了荷风馆,其余地方,好像都未受波及。”
“荷风馆?”白夭夭秀眉轻挑,“那荷风馆中,可有人受伤?”
“也算是万幸,荷风馆今夜空无一人,是以并未有人受伤。”傅瞻逸装出一副宽心的神色。
他为什么要骗我?
他陪着上官秦兰过生辰也就罢了,连她受伤之事都想瞒下?他不说,曹太后难道不会告诉我吗?
还是说,他给她用玉衡佩了?
一定是这样,所以他才觉得能瞒住我。
傅瞻逸,原来你早已对上官秦兰动了心。
我就不该相信,这个时代会有什么从一而终的男子,更何况他还是个帝王。
白夭夭觉得胸口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