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懂事。”曹太后点了点头,又问,“那依你的看法,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旨意既然是陛下下的,自然要他来撤除。”
白夭夭深知她心中所想,接过话来:“太后放心,臣妾回去见了陛下,定会好好规劝他,让他善待瑾妃。”
“有你这句话,哀家就放心多了。”
曹太后舒展了笑脸:“哀家找你来,果然没错。”
恐怕一开始是想问我的罪吧?
傅瞻逸也是,我只是让他少接触上官秦兰,他无端端圈禁她干什么,害我差点被他老母一顿狠批。
白夭夭心中暗骂了几句,开口道:“那臣妾这就去找陛下商量此事。”
“好,你去吧。”曹太后颔首。
“臣妾告退。”
白夭夭从坤仪宫出来,憋着一肚子气杀到了勤政殿。
“蓁儿,你今日怎么有空过……”
傅瞻逸话还没说完,被白夭夭大力按在了椅背上,脸上的惊喜之色立时化作了慌乱:“发、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意思问我?”
白夭夭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狰狞的微笑:“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找上官秦兰的麻烦了?”
“原来你都知道了。”傅瞻逸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喉结滚了一滚,说道,“不错,朕禁了她的足。如此,她就不会再烦扰我们了。”
“傅瞻逸,我有的时候真想把你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白夭夭重重地给了他一个爆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禁足,害我差点被你妈……哦不,你母后,骂得狗血淋头?”
“母后她又寻你的不是了?”
傅瞻逸揉了揉脑袋,神色紧张地问道:“她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吧?”
“没有。还好我随机应变,顺着她的意思,将你痛批了一顿,这才躲过了一劫。”白夭夭收回手,直起身道。
“你都痛批了朕一顿了,为何还要发这么大的火?”傅瞻逸抬眸笑问。
“拜托,我只是暂时躲过了危机而已。”
白夭夭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快去解了上官秦兰的禁足。还有,以后不准再无端为难她了。”
“白蓁,你怎么也替她说话?”傅瞻逸剑眉微蹙。
“我不是替她说话,我是替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