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抬眸凝视着望舒,半晌,道:“宫权是朕叫你分给表妹的,你不满冲着我来就是,为什么要让钮祜禄芳仪欺辱与她!”
“皇上,您这话从何说起呀?”望舒脸上的笑容渐渐隐退下来,眉间染上几分忧虑,仿佛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些什么。
康熙神情冷峻:“你还装傻,表妹都哭着来养心殿找朕了。”
望舒垂下眼帘,语气低落,似乎被父母冤枉的孩子般难堪又委屈:“皇上叫我把宫权给佟妃我也给了,又赏了她离皇上最近的承乾宫,钮祜禄妹妹不过是说了几句,佟妹妹与皇上一直叫水到天亮,皇上脚步虚浮的去上了早朝,这不过都是女儿家的私房话。”
“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佟妹妹,竟然让她以为我挑钮祜禄欺辱她,臣妾实在是冤枉的很。”
康熙闻言,脸上不由尴尬了几分。
佟表妹痴缠,加之那腰肢诱人,不由时间长了些。
自己事后也后悔不已,如今太医更是嘱咐好好休养几日。
康熙伸手握住望舒的肩膀:“你别生气,是朕错怪你了,只是这般不知羞的话,还是别在表妹面前说了,她年纪小脸皮薄,经不起逗弄。”
望舒咬唇,眼眶泛红,楚楚可怜:“是,皇上说的臣妾记下了。”
康熙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顿时软了三分。
他伸手摸了摸望舒的头发:“好了,朕还有要事处理,晚上再过来。”
“恭送皇上。”望舒垂下眼眸。
康熙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坤宁宫。
望舒看着康熙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弧度。
要事?
我看是去找佟佳婉柔了吧!
望舒收回目光,眼中闪烁着冷冽的han芒。
望舒坐在榻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不急不躁。
半夏在旁边伺候着,忽然忍不住问道:“皇后娘娘,今天的事就怎么算了嘛?”
望舒瞥了她一眼,语气平静:“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找人传消息到各宫,就说皇上怒火冲冲来问责皇后,就因为佟妃因为一些女儿家的私房话,羞愧哭了,找皇上哭诉皇后和钮祜禄妃欺辱她。”
“啊……”半夏惊讶地瞪大双眼,“娘娘这招够狠!”
“呵,比起佟妃对本宫的恨,本宫这不过都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望舒的脸上带着嘲讽,但她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望舒喝了口茶,继续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