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年轻制服男没想到这个大学生这么嚣张,“我们掌握的证据不需要你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年纪轻轻,这么胆大妄为,要是留下什么案底,你这一辈子就完了你知不知道?赶紧老老实实解释清楚,并且不要再进行那些危险研究了。”
虞崇瑾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现在更难看了。他虽然知道也许会招来这些人,但是真正自己被审问,这感觉就算是新鲜,却也谈不上好。并且,这也太早了吧?他应该说他们太谨慎,还是太保守?
“我的公司是正规的技术公司,手续什么都有,一切都合乎规定。”
“可是你的研究员有几个都是尖端的科技人才,我们看到他们原来不都是在国外吗?你是怎么请到他们的?”中年制服男问。他听说科学院原来想请他们都请不到,怎么就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叫回来了?
“钱。”虞崇瑾言简意赅,“我给他们很多钱。”
此话一出,二人都噎到了。
原来,有些事就是这么简单。
“你哪来那么多钱?”
“这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虞崇瑾无波无澜。
这之后,无论两个制服男再问什么问题,虞崇瑾都不回答了。
隔着一扇单面玻璃,昏暗的房间内,两个穿军部衣服的人和两个穿制服的人站在玻璃前,都沉默地看着虞崇瑾。
“您意下如何?”其中一个穿制服的人问。
中间军部来人皱着眉道:“还有待进一步查证,再多审审他,撬开他的嘴。”
“是。”
过了一会儿,有人开门进来,在刚才提问的那穿制服的人面前站定,“办公室有您的电话。”
“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这……”来人犹豫了一下。
“有话就说。”
“是……是顾首长的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众人一听,互相对视一眼,穿制服的人说:“那……我去接个电话。”
军部来人点头。
等人走后,军部的人重新看向如老僧入定的虞崇瑾,扯唇笑了,“有意思。”
小绵羊一个晚上都在问虞崇瑾到底去哪了,因为他竟然一直没有跟她打电话,这让她很不开心,厉婳哄了她很久,才让她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厉婳送了小绵羊去上学,虞崇瑾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