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说完就提着药箱要走。
那道士一把薅住老大夫的衣领,恒乐上去与老大夫勾肩搭背,进行“亲切谈话”。
片刻后,老大夫满脸菜色的坐在板车上给昏睡中的恒宁治伤。
白笑笑看的认真,她感觉老大夫处理地格外随意,给恒宁把个脉,到处看看,再拆掉之前包扎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轮到恒平的时候更快,直接把脉开药,连之前包扎的两处伤口都没拆开,说是“之前包扎的很到位了”。
接着就是白笑笑了。
她本来就有些紧张,ròu体上的伤她没有很多,就是摔了几次,断骨流血的伤没有,估计有点儿内伤,但造成她这幅要死不活模样的罪魁祸首,是挨得恒乐恒平那两下道法攻击。
虽然有恒宁给的遮掩她妖的身份的符纸,但这符纸能作用到哪一步她却不知,这时候多少有些怕露出什么马脚。
偏这时恒乐还在旁边帮倒忙,说,“一定要给她仔细瞧瞧,一点儿小伤也别漏掉。”
见她在看他,恒乐还露出贴心的微笑,“笑笑姐,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白笑笑深吸一口气,忍住锤他脑壳的冲动,移开了视线,结果正对上恒平平静淡然的目光,并对着她微微点头,仿佛在说“不会有事的”一般。
这让她多少有了些底气。
老大夫给她把了脉,询问了她几个问题,叮嘱一番并给她开了药方。
结果恒乐不依不饶,硬要老大夫把她身上不小心划伤的已经结痂的伤口也缠了起来,并最终如愿了。
白笑笑无奈地看着恒乐,恒乐冲她傻笑,还说什么“笑笑姐没事真是太好了”,让人根本没法儿生他的气。
尽管她现在这样子大半责任都在他。
三人治过伤又过了好一阵,去租房的道士才回来,边带他们镇里走边和他们说着刚打听到的镇上的情况。
“镇上该是没问题的,我去官府、镖局、茶楼附近打探过,都正常,不会出现之前那村子的那种恶事,师兄们可以放心在这里养伤。
我租了两处院子,一处租了三个月给两位师兄养伤,一处租了半个月供我们休整……”
白笑笑自然是和恒平恒宁住在一起,好在那处院子虽不大,但房间不少,除了一间正房,还有东西两间厢房,三人一人一间正好。
院子不大,胜在简单干净,院里有一棵梧桐树,树下砌了张石桌,夏天可以树下乘凉饮茶,冬天是单调中的点缀,看起来很古朴雅致。
她先跟着众人进屋把恒宁安顿了下来,屋里有棉被,又有道士新买的棉被和各种用得到的东西,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以后应该不会缺什么。
就这么着,他们在镇上暂时安顿了下来。
其余人都放松了下来,唯有白笑笑一颗心还悬着。
第二天一大早,她早早去了恒宁房间,想着给他喂些水,掖掖被子什么的。
结果刚推开门,就发现恒宁看过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