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老爷的符纸也不会收回,但是自此我们再无瓜葛,白老爷好自为之吧。”
恒宁掷地有声地说完这话,转身拉着白笑笑的手,大步离开了白府这个牢笼,离开了白老爷这个阴谋家。
白老爷自然不会自不量力地派人去阻拦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远,目眦欲裂。
余光瞥见桌子上的那块双鱼玉佩,一把将那玉佩掼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迸溅的到处都是。
……
白笑笑被恒宁牵着手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自由。
什么白老爷啊、白府啊、报复啊等等这些东西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当下她的眼睛里就只能看到恒宁,她的脑子里所能想到的就只有恒宁牵住了她的手坚定地走了下去。
这代表着什么?
对恒宁这种责任心很强的人来说,这几乎就是一个永远爱你永远在一起的誓言了。
白笑笑看着恒宁的侧脸,只靠脑补就把自己感动的不行。
连接下来去哪里都没问,全程任由恒宁牵着她走在大街上,连路都不怎么看。
这不,走着走着她发现周围很是陌生。
其实锦州城里没多少她熟悉的地方,除了白府周围那条街,她和恒宁去过的集市,别的在她看来都是陌生的。
但怎么说,在这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她那被恒宁完全糊住的心窍终于清醒了一点点。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我的一个朋友的别院,我们在那里小住几天,等时机到了就离开锦州城。”
白笑笑‘哦’了一声,半晌又小声说,“我都不知道你在锦州城有朋友。”
在原书里,恒宁的温柔是疏离的温柔,除了对女主,对其他人都是疏离的,朋友也不多,在意的人除了女主就是同门,现在哪里又出来这么一个朋友呢?
恒宁向来在情感方面不太开窍,但是他察觉到白笑笑的情绪低落下去了,虽不知为什么,但还是开口解释道,
“陆仁是个商人,是我二师兄的好友,我同他也算是泛泛之交。
这次我来锦州办事,二师兄托我向陆仁问好,并送些东西给他。”
“原来是这样。”
白笑笑嘴角又勾了起来,语气轻快,好奇问道,“你二师兄怎么会和一个商人成为好友?”
恒宁的师兄弟们不用说都是小小年纪就拜师了的,凡尘大多已断,就算父母兄弟也无甚感情,后天更难认识多亲密的朋友。
所以现在有这么一个朋友就比较少见,这背后该有一段什么故事。
她回忆一番,没想起关于恒宁二师兄的信息,大概是个比小师弟恒乐还路人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