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是因为经历了“离别”。
之前德光帝说李莲月同晨曦的关系很好,他或许忘了,晨曦同八皇子的关系也很要好。
倒是有些奇怪,两个同晨曦关系好的人,都把晨曦留在诺大的皇宫好长时间。不过好在,伊晨回来了。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可把礼部的人给忙坏了,一边要张罗德光帝的丧事仪式,一边还要张罗伊晨登基一事,两件都是大事,件件马虎不得。
晨曦得了消息后,不免有些替伊晨担心,特意到书房找他,问:“君王的权力看似十分,其实不过只有一分,约束他的有磅礴的历史,有千千万万百姓,还有满朝文武百官,弟弟,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伊晨放下手里面的笔,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嗯!姐姐,有这一分,便足够我保护好你了。”
新皇登基,对朝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朕要施行仁政”,朝臣并不当真,只觉得龙椅上的小娃娃在放大话。伊晨自然明白自己不为朝臣信服,他在朝堂上也没有过多唠叨,而是在私底下召见了六部的各个尚书,一连六天,一天一人。
到了第七天,罗仲被召到了御前。
伊晨同当皇上之前差别甚大,见到罗仲并没有说“不必行礼”之类的话,而是等罗仲行过礼后让其免礼,赐了座才解释道:“罗大将军,还请勿怪,朕知你为国尽心尽力,本私下见面当让你不必行礼,可朕又生怕自己行为因此有所懈怠,故而虽不在朝堂之上,仍旧君臣之待。”
罗仲自然不会怪伊晨,说:“臣见君主,本就应礼数周到,皇上本不必同微臣解释。”
“那朕便放心了。”伊晨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收住,又是一脸的严肃,“罗大将军,朕想让你留在京城辅佐朕,当然,兵权你还握着,边疆南部地区还是归你管,只是如今朕刚登基,朝堂之事总归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询问,你可愿意?”
罗仲一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便说:“愿意。”
“好。”伊晨站了起来,向前走几步停下,他没看罗仲,直视着正前方,眼神发狠地说着自己的鸿鹄之志,“朕要巩固朝纲,缩减税收,扩建学院,增大科考,取消宵禁,修葺道路,文武皆重,农商不贱。”
罗仲也站了起来,行礼道:“微臣定当尽心尽力,为圣上分忧。”
han冬已过,春天终于来了。
江无尘伸着懒腰出了帐篷,蹲在帐篷外的古卓方见她出来忙站起来,这一下就把江无尘逗笑了,说:“你真的不必时时这样盯着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会出什么事?”
“我也不想啊!”
自从罗仲入京后,先时时刻刻跟在江无尘屁股后面的是宋浩天,江无尘说他一个副将,最主要的是带兵训练。谁知宋浩天倒是有理,说什么如今军营里面的兵全都是援兵,不是军营里面的人,现在不是在战场上,都只听李逍遥的,他一踏进校场感觉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管不了。
当时宋浩天说话的时候古卓方也在,当即就被古卓方嘲笑了一通。宋浩天也立刻不服了,两人便打赌,比谁先把谁摁在地上,输了的那个人要时时刻刻都守着江无尘,若是江无尘磕着碰着,或是瘦了,罗仲回来问罪的话就主动去挨罚。古卓方一口应下,刚应下就被宋浩天一个扫腿撂倒在地,迅速地输了。
已经过去八天了,古卓方想想还是觉得难受,可是自己又结结实实地躺在了地上,没办法耍赖,只好愿赌服输。
“那要不然,”江无尘想了想,“我们去骑马吧!”
古卓方一听整个人都兴奋了,可是很快兴奋劲儿就消失了,说:“可别,罗仲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接你,你身上但凡受点小伤,我都没法儿活了,我还没给师父守完孝,不想死。”
江无尘只管去挑马,道:“哪儿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再说了,罗仲收拾你也会看在你是父亲的徒弟的份上不去下重手。”
“江小姐,你这话说的,”古卓方追上去,“挨打不管轻重都会疼啊!”
“敢不敢和我比骑马?看看谁先到罪人坑。”江无尘只管问,问完之后也不管古卓方怎么回答,迅速翻身上马冲了出去。
“哎!”古卓方就近选择了一匹马,骑上追赶江无尘,冲着人喊,“江小姐你耍赖,宋浩天怕是你教的吧!”
江无尘迎着风肆意大笑,拥抱着春天的阳光,大声说道:“比赛规则都说了,我才没有耍赖。”
“可是我没有同意啊!”古卓方怎么也追不上,却被江无尘激起了斗志,索性算了,只好又喊道,“等下我赢了,你可别向罗仲告状。”
江无尘当初可是在不会骑马上吃了亏,后来在军营得了空可是观察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甚至都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