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畅看着他的动作,“队长,那我就先出去了。”
秦毓没有回应,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窗外黑夜笼罩,星月黯淡,映照着远处的花草树木,显得影影绰绰,分外萧瑟。
——
陈曦坐在床边,任由手腕上的伤口,在肆意流淌着鲜血。
鲜红的血液流在嘀嗒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分外刺眼。
门响了,褚木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陈曦看了眼便移开视线。
褚木自顾自地来到她身边,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棉签和纱布。
“伸开手。”
褚木柔声说道。
陈曦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褚木并没有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陈曦,“夫人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
陈曦连看都没看他。
褚木继续说道,“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陈曦冷冷地说道,“你倒是挺会为她说话。”
褚木坐在床边,径直拉过她受伤的右手,“当年若不是夫人救我,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陈曦道,“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褚木将棉签蘸上酒精,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恨我是夫人的人。”
酒精冰凉的刺感让陈曦皱了皱眉头。
褚木的动作十分轻柔,“稍微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曦出声问道,“如果不是我发现,你还想瞒我多久?”
褚木将棉签放下,拿起药水,“我没想要瞒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讲。”
褚木的父亲是警察,抓过的犯人不计其数,免不了要被人记仇。父亲在一次抓捕犯人的过程中不慎从楼顶跌落,落得个终身残疾。这件事情被那些曾经被父亲打击过的混混知道后,他们找到了家里,将家里值钱的东西一抢而空,临走前也不忘放火烧了他们一家。母亲为了救瘫痪在床的父亲和自己,不顾阻拦的冲进火场。
后来,一家三口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但他的脸和嗓子也在那场火灾之中烧毁了。
但当地处理这件案子的警察,却将这一切归结于意外。
周围的邻居也被那些人收买,他们所有的证词都是意外着火。
当他从医院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乔雯,她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红色大衣,头上戴着黑色帽子,手中拿着报纸。
是她帮自己付清了医药费,也是她出钱埋葬了自己的父母。
后来,他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