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的话,最好。”
陈盈盈越听越别扭,她自然是和夏晴亲密,可既然亲密,出了问题夏晴自己不说,反倒要你们两个大男人来安排她来劝解,又是什么道理?
说话功夫,那一群俊男靓女已经坐着电梯上楼,四下空荡荡,只剩了他们三个。
陈盈盈似有不悦,“你们这些人,盖房子选址从来不考虑风水的么?”
“这块地,是多年前拿到的,子公司的事务,我参与的不多,项目动工前也不过看了一眼,确实没留意。”
“你都叫我嫂子了,我就和你直接说,夏晴怎样我是不知道,但是你这个酒店,似乎问题还不小。”
沈成璋并没有诧异,只无奈道:“早上和夏晴过来的时候,她也说了,风水不好。”
“恐怕不是风水不好那么简单。”
黄宇眸底染上一丝悲悯,清冷又让人敬畏,“如果刚才那些人都死在你酒店里,很麻烦吧。”
沈成璋蓦地睁大双眼,他似乎没懂黄宇的意思。
“既然是你商业合作伙伴,儿子死在你这儿,怕是以后你们生意也不用做了。”
明明快要四月底,可山风阴冷,陈盈盈越听越糊涂。
“黄宇,你一直说他们要死,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看不出来,刚才那些人啊,几乎每个人身上,都给家里背着阴债呢,而且……还不少,已经到了致死量了。”
阴债。
也叫受生债,有人在转生时,跟地府借了钱,这钱到了阳间,是要还的,可有人偏偏借的多,还不还钱,又在阳间为富不仁,损着阴德。
利滚利,越来越多。
地府可不许赖账,欠的钱,总要换,自己不还,就家人一起背。
黄宇说的,给家里背着阴债,恐怕这几个富二代家里,在地府那边,都算是老赖了。
陈盈盈虽不是地府的人,却也略懂,她只知道欠债还钱,可不知道地府还要索命的。
“没办法啊,太多人,就是不还钱,能怎么办?只能要命了呗。”
黄宇说的轻松,可陈盈盈听得脊背发凉,帝君大人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也是,他似乎对其他人,也谈不上什么情。
沈成璋听得似懂非懂,他酒店还得开,要死一下子死这么多人……沉默间,他似乎计算着得失,陈盈盈仿佛听见他心碎的声音。
“就没什么办法吗?至少别死在我这里。”
黄宇叹气,“你这里位置好,环境佳,我甚至都怀疑是那些富豪特意把子女送来还债的了。”
“从我的角度,我是没理由阻止,可,既然你麻烦,我就给你个解法。”
沈成璋眼里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