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云唇角泛起浅浅的笑意,单手搂过她的腰,调整着坐姿起身,让她倾靠在自己的胸口:“恩,没看。”
白眠伴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放下捂着他眼睛的手,枕着他的肩膀,抱紧了他的腰。
两个人无声的依偎着对方,房间里只有电影里风吹过树叶时,沙沙的响声。
“秦爷,我真的好喜欢你。”她仿若呢喃道。
他闻声垂眸,她左侧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在白皙光洁的手臂。肩膀平直滑腻,引着他的眼眸不断变得深邃。
“喜欢谁?”他明知故问道。
“你。”她抬头看向他。
“我是谁?”他握着她的手臂,低头吻着她的肩头,顺势松开了系在吊带上的纽扣,她今天闻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颈脖间透着一股甜味的香,,在她清丽的眉眼平添几分妩媚。
他忍不住在她颈脖处轻轻咬了一下。
她发出奶猫般的娇嗔,贴着他的小腹,轻轻挪动了一下腰肢:“秦爷。”
他受不了她这样叫他,总觉得带着一丝妩媚的深意。
挠在他的心上,任由欲望吞噬。
他吸吮着她的嘴唇,扶着她的腰,将她轻轻放置在地毯上,随之褪下狼藉的衬衣,俯身向她倾覆。
紧闭的窗帘后面,是沉沦而寂静的夜色。
喧闹的人声逐渐隐去,而覆于地毯的嘈杂,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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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天边亮起第一缕光的时候,白眠就已经醒了,轻手轻脚从秦牧云怀里钻出来,合上卧室的门,潜入卫生间洗漱。
今天下午,院里有活动,各方领导都会到,由于人手紧张,领导只给她批了半天的假,原则上是不准请假的,但碍于她有急事,还是让她下午再回院里帮忙。
于是她一分一秒不敢耽误,想早点儿回院,免得批假的部门领导为难。
秦牧云醒来的时候,白眠已经吃过早餐,坐在梳妆镜前化妆,她从镜子里看到秦牧云猛的坐起身,以为是自己开柜子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不由放轻手里的动作道:“你可以再睡会儿。”
“那你怎么起这么早?”他穿上真丝的睡裤,赤着上身向她走来,她从镜子里打量着他清瘦但并不单薄的身形,默默移开了目光。
他属于穿衣服显瘦,脱衣服就很有力量感的类型,身上的肌肉非常结实,肩宽腰窄,线条分明。
“因为我要化妆。”她在耳边戴上了一个樱花的吊坠耳环,轻轻向他晃了晃,“好看吗?”
他显然还没睡醒,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在她刚刚涂了唇膏的嘴唇亲了一下:“你哪儿不好看的?”
白眠不确定他是在就事论事,还是另有所指,推开他道:“好了,你可以去吃饭了。”
“你吃过了?”秦牧云单手撑着面前梳妆台问。
她轻轻点了点头。
秦牧云不再多言,转身往外走去。
白眠戴好耳环,涂上浅色的口红,换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往外走去,而秦牧云早已等候多时,他简单了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就已经和平日没什么两样,随随便便往沙发上一坐,就宛如画般俊美。
不得不说,气质这个东西。
真是与身俱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走到了楼下的停车场。
白眠坐进副驾驶道:“需要我陪你回去拿户口本吗?”
“不用。”他俯身坐进驾驶座,仿若早有预谋般打开一旁的扶手箱里,从里面找出了自己的户口本。
白眠目瞪口呆望着他。
一度觉得自己着了他的道。
“你的呢?”秦牧云从扶手箱里,重新找了一个搭配白色衬衣的腕表戴上,见她满是惊讶,不由生出一抹疑惑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