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听着那端嘈杂的背景音,他声音冷了一度:“你在哪儿?”
顾思成语气不耐的回:“酒吧,你有事吗?”
靳封臣握紧了手机,压着情绪又说:“瑟瑟生病了,你来一趟公寓。”
第六十七章
话落,对面静了一秒,传来一阵关门声,吵闹的背影不再:“我马上过来。”
靳封臣收起电话,回到卧室。
床上的江瑟瑟正双手环着一个大抱枕,沉沉睡着。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手放在她额头上,发觉高温褪了许多。
靳封臣暗自松了口气,默默收回手,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被生生压下。
他伸手关上女人床边的灯,让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悄然离开。
……
江瑟瑟生了一场病,睡得天昏地暗。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江瑟瑟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额头上的毛巾顺势滑落。
她伸手下意识接住,费力地打开了床头灯,瞧见放置在桌边的退烧药和喝到一半的粥。
江瑟瑟目光一怔,按捺着跳动的太阳穴,依稀记得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是有那么一个人在照顾她。
只是那个人是谁,她有些没记忆了。
那时她大脑烧得模糊,视线也不清晰,没带隐形眼镜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正苦思不解时,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
“瑟瑟,感冒好点了吗?”顾思成端着一杯热水走来。
江瑟瑟拧了拧眉心,大脑勾勒的记忆戛然而止,声音沙哑地问:“是你照顾了我一天吗?”
在生病之后,她的确有想给顾思成打电话,但后来到底打了没有,她也忘记了。
顾思成愣了一下,又莞尔笑道:“不是我,还能是谁?”
他放下水杯,帮人在身后垫了个枕头:“发烧还能失去记忆?”
江瑟瑟其实隐约能感觉到顾思成话里的不确定性,可她实在不知道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来照顾自己,便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休息一天后,江瑟瑟再度恢复了往日精神重新上班去了。
今天茶水间说闲话的女人又多了一些,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江瑟瑟拿水杯的功夫,好奇也跟了过去:“聊什么呢?”
“瑟瑟,你感冒好了。”一同事抬眼看见她,直接拉着一起加入话题,“我们再说靳总啦,我们听说靳总已经准备订婚了,天啊,他未婚妻太好看了,跟明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