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秦太太,余生请多指教。”
辛甜笑意盈了满眼,轻轻将手放在他的掌心,用温柔的声音说:“请多指教,秦先生。”
漫天的粉白色花瓣从天而降,秦时遇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怀中,在众人面前,轻轻吻了她的唇。
他眼底的欢喜和爱根本藏不住,那样的浓重,哪怕看客心头都是感慨。
成熟稳重如秦时遇,在所爱的人面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爱原本就是不能控制的,是可以一眼看见的。
那些看不见的,可以控制的爱,又怎么可能是爱呢?
这一场婚礼称得上轰动一时,将近一个月,都陆陆续续有当时婚礼现场的物料流出。
有辛甜靠在秦时遇怀中巧笑倩兮的模样,也有秦时遇一边和赵桥白喝酒,另一只手扶在辛甜的腰后,轻轻替她揉着腰的模样。
西装革履的男人,外套随意放在椅背上,手腕的衬衫衣袖松松挽起,扶在辛甜腰后的手骨节分明,冷白修长。
太美好了,以至于落在旁人的眼中,难免艳羡。
海城的女子,说不说一句辛甜好命,能嫁给这样的男人。
而这场盛事之外的唐氏集团,唐如锦已经在不过是里待了很多天了。
他只是日日喝着酒,不敢去看任何的新闻,生怕上面有关于辛甜的只言片语。
秦时遇给了她最好的一切,他是真的很爱她。
这般想着,唐如锦心中的情绪不能更复杂。
也只有酒精,能让他有一丝丝的情绪消解。
韩煜迈入办公室,在刺鼻的酒精味一步步走到唐如锦面前。
他皱着眉,拿过唐如锦手中的红酒,“他们原本就已经结婚了,办婚礼也不过就是迟早的事,你究竟在难过什么?”
“难过?”唐如锦嗤笑一声,脸色被酒精干扰,有些发红,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雾意浅淡,他声色中带着几分无力感:“我有什么立场难过,她已经不是我的谁了,不是吗?”
韩煜见不得他这个样子。
他掏出电话:“我现在就联系辛甜,再这样下去,你能把自己喝死!”
原本还没有什么反应的唐如锦,突然坐直,死死瞪着他,咬牙切齿:“别给老子多管闲事!”
韩煜额角的青筋抽动,正想说些什么,唐如锦突然起身,一言不发的玩外走去。
韩煜连忙追上,在他的身后喊他:“你想要做什么?”
唐如锦没有理会,从电梯下去,径直到了地下停车场。
等到韩煜追上他时,只看见唐如锦拉开车门,一脚油门从自己面前飞驰出去。
韩煜看着法拉利已经远到看不见的尾灯,骂了一句脏话,咬着牙发动了车子,追了上去。
夜色已经很深了,辛甜接到韩煜的电话时,她正在厨房给刚刚止住呕吐的秦时遇倒热水。
秦时遇患上了拟娩综合征。
一系列妊娠负面反应都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日日呕吐又反胃恶心,整日整日的吃不下饭
反而是辛甜,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