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广业堂学习,我不会强迫你。”
“你给我老实点!说完,一阵风吹过,南宫无间已经消失不见。
楚忧长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回头一看,只见楚南正看着南宫恪。
南宫恪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自己很冤枉,他妈看我|干嘛,明明是我外公在针对你,与我无关,你不要把我牵扯进来!
南宫恪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裤子,裤子上的尿液,却让他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丝暖意。
南宫恪两次被楚南阉了,给楚南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即便有父亲南宫然在,南宫恪也被楚南看了一眼,心中充满了恐惧。
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他和楚南两个人。
恐怖如斯!
南宫恪急了!
他怕楚南被自己的爷爷欺负了,会迁怒于自己。
别说南宫恪,就是南宫然也是一脸的慌张,楚南的目光实在是太冷了,就像寺庙中的泥雕,没有一丝人类应有的颜色。
楚南第二次阉了南宫恪,是在大牢里,南宫恪被南宫无间当众阉了,就
连曹荆恺也被他当着曹豹的面给杀了。
疯了吧!
若是在他面前对南宫恪不利,南宫然也不一定拦得住。
“恪儿,跟我来吧。”
南宫然抱着瑟瑟发抖的南宫恪,对着楚悠行了一礼,转身就跑。
南宫然和南宫柯一走,剩下的几名学生和执教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
曲水流觞至此结束。
左社治红光满面,笑眯眯的看着楚南,道:“天色已晚,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以后有空,常到我府上坐坐。”
左社治诚恳的说道:“我这就吩咐下人,准备好最好的酒菜,等着您的到来!”
不远处,王九渊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先是南宫无间,大儒兼监察御史,当众收了自己为徒,如今祭酒笑眯眯的请自己去自己家里坐坐,怎么不是自己王九渊?
如果不是楚南,现在被欺负的就是我王九渊了。
“楚南,你咋不上天呢?”
“你抢走了王九渊的东西,这笔账,我不会善罢甘休。”
楚南忙道:“祭酒公对弟子有恩,弟子没齿难忘,待日祭酒有暇,弟子定当登门拜谢!”
左社治的手搭在楚南的肩上:“左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打开。”
得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楚南而来,左社治在和楚南寒暄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人群,楚南对楚忧道了声谢。
“多谢公主相救。”
夜已深,深秋时节,虽是寒风刺骨,可是楚忧却感到全身发烫,这还是她有生以来
,头一次与男子单独相处。
“你如何看出,我是郡主?”楚忧反问道。
楚悠很是好奇,左淑智和南宫无间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但却不敢说出来。
哪怕楚南发现了他是个男人,他也不一定能猜到她是楚国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