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忍得住被阉了。
换做是谁,被阉割两次,估计这辈子都会心灰意冷,楚南估计,没有个三五年的时间,他是不可能恢复过来的。
南宫才是最好的选择!
被阉割了两次,过了两次,他又回来了。
太了不起了!
南宫家族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清风伴我共饮,今夜不愁美人。”
“见笑了!”一名中年男子开口道。
南宫恪放下酒杯,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在看到楚南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丝忌惮。
两次落入楚南之手,受尽折磨,他已经被吓破了胆。
第三个盘子,顺着水流,来到楚南的面前。
南宫无间、左社志等转校生都是一脸希冀地看着楚南,给自己倒了一杯。
“是谁让执教给我下的套,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明明是一首曲子,却偏偏写成了《道德经》。
分明就是在逗我玩!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位监考老师是执教的侄子?
“哈,呸!”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喝酒,不喝酒。
楚南一口酒,直接吐
在了剩下的两个杯子上。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江近清脸上现出厌恶之色,说道:“区区一个乡下人,也配做这等事,要我说,还不如把他赶出去。”
“叉出去。”有了江近清的带头,其他执教也都跟着出声。
“以他的身份,实在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种地方,让我们读书人蒙羞,也让世人笑话我们国子监没有人才。”
原本平静的环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破坏了,就连那名新来的转校生,也不禁皱了皱眉。
这个转校生就是楚国的小公主楚忧,安靖帝最喜欢的人。
楚忧来国子监,就是为了楚南。
这件事要追溯到三月之前,楚忧听到有人说,皇帝很生气,似乎是为了一个庐江的佃户。
楚悠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父亲如此愤怒?
楚悠知道安靖帝心情不太好,为了让他安心,她去了一趟御书房,却没有见到安靖帝,而是无意中发现了一张父亲的墨宝。
楚忧凑过去一瞧,果然是楚南写的那首《寒窑赋》,
安靖帝不仅亲自写了《寒窑赋》,还亲自批注,足见他的喜爱。
楚忧一字一句的看着,安靖帝走了过来,询问楚游怎么样了?
楚忧说:“大气磅礴,振聋发聩。”
接着安靖帝微笑道:“写这《寒窑赋》的人,又作了一首。
蒹葭。
读了《蒹葭》,楚忧这位楚国的公主,不禁为之着迷,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到河边去看看,看
看对岸的佳人,是不是真的倾国倾城,才能写出如此动人的诗篇。
安靖帝也说过,他很爱《寒窑》和《蒹葭》,但他最恨的就是这两首诗的作者,就是他曾经恨过的那个人,也是他该死一万次的罪魁祸首。
从那一天开始,楚忧便对楚南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