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咀嚼着嘴里的ròu,她总觉得容璟玉在内涵什么,但回顾一上午,她除了布施和义诊,别的什么都没做啊。
唉,男人心,海底针啊!
用过午膳,沈念又继续给大家看起了诊,谁知,出了意外。
就在她给一个孕妇检查胎相时,一群人哭喊着抬着一个人过来了。
“这怎么了这是?”
“这架子上的人不是刚刚被这位姑娘医治过的吗?”
“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看上去就跟要没气儿了一样。”
沈念听到动静,回过头跟容璟玉对视了一眼,两人眼底同时划过一抹笑意。
“沈念你这个毒妇妖女!假借义诊行善的名由,实则害人性命!我看你就是个不懂医术为非作歹的毒妇!”
“对!你一个京城来的贵女,哪里会看得起我们这些卑贱到尘埃里的贫民,你口口声声说是义诊,结果呢,我家相公都快被你治死了!”
“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那我就去衙门告你草菅人命!”
一声声凄厉尖锐的指责谩骂刺入耳帘,沈念半垂着眼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今日义诊怕是只能到此结束了。
容璟玉在其中一个老妇骂沈念是“毒妇妖女”时,眼底的han意和煞气就止不住冒了出来。
沈念垂在桌下的手拍了拍他,随后缓缓站起来,环视着周围脸色微变的灾民们,清冷的嗓音传来:“说我草菅人命,你们可有证据?”
“证据!我相公就是证据!他好好的到你这看诊,一回到家就口吐鲜血浑身抽搐,现在就只剩一口气了!”
沈念的视线顺着面前女子的手指看过去,担架上的人满身满脸的血迹,脸色发白,身上盖着块白布,要不是胸前还有点起伏,就跟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
“你敢说你没治过我相公!”女子厉声质问。
沈念点头:“他确实来过我这里。”
“你承认了!大家都听着,这个毒妇自己都承认了!”年轻女子一听沈念的话就叫了起来,瞥向她的眼里还有着得意。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了起来,看着沈念的眼神也开始有些不太友好。
“这位夫人,你说我承认了,我承认什么了?”沈念神色淡淡,外界的声音影响不到她。
“你说我相公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