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柱子藏起来的。”白与凛舒服地眯了眯眼,“不用管他,他知道刷牙的。”
“你对你儿子就这么自信?”白与凛的手以一种非常隐蔽的角度从庄妍昔睡衣里钻进去,然后揩了一把油,烟波瞬间荡开将庄妍昔弄得脑袋嗡嗡,“不放心?”白与凛腔调变了,压低声音:“不放心你去收拾他。”
“等着啊。”庄妍昔作势要走,但白与凛的手跟一尾鱼似的从他掌心溜过,心火霎时间烧起来。
算了,到时候牙疼的不是他。
在柱子看来妈妈跟爸爸一如往常的腻歪,他等着父亲过来抢棒棒糖呢,正准备一口嚼碎还他个空棒棒,谁知两人一个翻身进了卧房然后“砰”的摔上房门。
柱子:。。。。。。“”索然无味。
他慢条斯理舔干净棒棒糖,然后踩着小凳子上洗漱台刷牙洗脸,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回到自己房间,非常有仪式感地将一个小熊维尼的抱枕放在旁边,给它妥贴地盖上小被子,最后才躺下。
白与凛骨子里也这样不让人操心,但儿时因为家中有人刻意捧杀,导致有段时间性格放肆不讨喜,而柱子就没这些烦恼了,白与凛极少将他往家里带,那些杂七杂八的见了也没用。
白与凛跟庄妍昔的事白家内部一堆人看热闹,白与烽为人霸道,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再者吴悠都得到苏如韵的认同了,他们也说不上话,吴悠好歹是明阳大学毕业的。
搞得好像庄妍昔不是一样。
昨晚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等庄妍昔跟白与凛爬起来,柱子已经背好小书包等在门口了。
白与凛看着儿子:“你上学?”
柱子叹了口气:“今天周五。”
白与凛一拍脑门,记岔了,以为周六。
庄妍昔噙着笑,“快送你儿子去幼儿园。”
白与凛赶紧洗漱,穿好西装革履走到门口还不忘冲回去给庄妍昔一个吻,然后两人在柱子嫌弃的目光中分开,柱子腿短,小跑跟在白与凛身后,出了电梯就轮到白与凛嫌奔了,他一把将柱子连人带书包提起来:“这都快迟到了你干嘛呢?速度啊!”
柱子:“。。。。。。”已经习惯了。
他小小年纪承受了太多,柱子随了白与凛的聪明劲儿,当然庄妍昔也不笨,总之在一众小朋友中非常显眼他是这个圈子同辈中年龄最大的,从小就莫名有一种使命感,白樾白歆也好,蒋暮还也罢,柱子见到后总要担负起哥哥的职责,将他们照顾得妥妥当当,柱子觉得他这种“高处独han”的滋味没人能懂,直到末来某天白樾的智商以逆天姿势碾压众生。
白与凛的公司如今蒸蒸日上,是借了白与烽的力,当然没点儿本事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白与烽这个人亲兄弟都要收利息,白与凛也别想跑。
白与凛下班去了趟如今明阳城第二大繁华的金融街,在某大厦一层找到了叶成周,“周哥。”
叶成周大冷天都只穿一件黑色工字背心,肌ròu线条分明,看得白与凛那叫个羨慕,他跟着许舒这些年讲究了一些,皮肤白了一个度,但是整个人看起来仍旧“野”。
“来了?”叶成周去年打通了隔壁两个商铺,空间设计出自季苒的手笔,两家自此彻底熟了,相比较而言叶成周跟白与凛的话还多点儿,不为别的,两人都是泥腿子出生,说起不容易来很能引起共鸣。
“嗯,周哥,上次跟你说的那辆车白与凛欲言又止。
叶成周笑了一下,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黑色的机油蹭在脸颊上,让他看起来荷尔蒙爆棚,“走,带你去看看。”
最新的兰博基尼“蝙蝠”,黑色车身流畅夺目,简而言之男人的梦想,两边的排气孔足以让路边所有车辆给它让路,花光了白与凛这些年上班工资全部积蓄,原本是没钱再让叶成周改装的,但是叶成周说改装费就用上次的设计抵消了,白与凛心里清楚抵消不了,叶成周现在什么行情?只有他看得上与否的车,心情不好就不改装,有次一个刚升上来的豪门新贵小少爷,牛的不行了,以为能日天日地的,大剌刺来到叶成周店里,点名让他改装,叶成周自然拒绝,他当场砸了叶成周的水杯,可能也是听说过什么,不敢闹太大,然后扬长而去。
叶成周什么没见过?对方也就刚满十几岁,不跟小孩子计较了。
但这事飞速传到了许舒耳朵里,许少不管对方是不是小孩子,当晚将这个新贵少爷的脑袋按进了洗漱台里,点了根烟幽幽道:“你是看到我这些年没重出江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