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稚晚的下巴凑近。
林稚晚顺从得很。
谢骆突然就觉得今晚那顿酒,喝的对。
距离越来越近,彼此温热的气息都能清晰感觉到。
可就在快要触上去的时候,只听副驾驶的车窗被人从外面用力拍了几下。
“林稚晚!”
第五十一章
谢骆停下动作,往外瞥了一眼。
只见男人撑着伞,眉眼阴鸷。
明明面色惨白,像是随时要倒下,双眼却死死盯着谢骆和林稚晚。
谢骆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打开车门,池宴能把他掐死。
所以他只是对池宴笑了笑——
然后手指摩挲着林稚晚的下巴,吻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整个车身似乎都被池宴拍的震动了起来。
看见林稚晚几乎是整个人嵌在谢骆怀里,眼尾发红,顺从地被谢骆吻着,池宴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气炸了!
“谢骆!”池宴咬牙切齿,胃里血气翻涌。
如果不是他还抱着林稚晚的计分本,他一定丢下伞把这辆车全部都砸烂。
“我草你妈谢骆!”这是池宴人生中次数为数不多的爆粗口。
他一直都儒雅温和,此刻却像一直被逼到了绝境、浑身刺都被拔光了的野兽。
可不管池宴如何捶打,如何嘶吼,车厢里的两个人看都没看他一眼,不为所动。
他们像是在宣告胜利,居高临下,连眼神都不屑于给外面的失败者。
池宴真的快要崩溃了。
到最后,他只能无助地扒着车窗,慌乱而祈求的一声声喊着:“稚晚,稚晚……”
哪怕就一眼……就看他一眼也好!
林稚晚的下巴被谢骆捧着。
这动作看似温柔,但谢骆手上用着力,却不会让她扭头去看。
而在酒精的催化下,林稚晚大脑里一片空白,虽然听见外面还有个人在痛苦地喊叫,但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谢骆!我不许你碰他!”池宴一脚踹在车轮上。
“稚晚,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池宴嘴里尝到了咸味,他不要尊严了,也不耍手段了,他只要林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