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骆刚开始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人,但接触越深,他看得就越透彻,爱得也就越死心塌地。
分明是不可多得的珍宝,池宴竟然会将林稚晚亲手推离。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谢骆垂下眼,眼神倏地冷下。
但也只是一瞬,他便再次扬着笑对林稚晚说:“林律师,快要到我预定的时间了,你去还是不去?”
林稚晚没理由推脱,点点头:“当然去。”
两人并肩走向车子。
正要拉开车门,却被人从身后叫住。
林稚晚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男人站得笔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正直,就是脸色不太好。
她见过他,在几个月的那场离婚官司上。
是池宴的助理。
但谢骆没见过。
他下意识走上前一步挡住林稚晚:“你找谁?”
助理嘴唇嗫嚅了一下:“林律师,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林稚晚眉心轻蹙,犹豫了片刻,才从谢骆身后走出来。
她看向谢骆,安慰:“是池宴的助理,我认识,你在这里等我吧。”
说完,林稚晚便带着助理走进了安全通道。
空阔的楼梯间,两人相对而站。
助理却不敢直视她,也半天没说出个字。
林稚晚等的有些没耐心:“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等会还有事。”
“是为了池律的事情。”助理很坦诚。
他眼下有隐隐的青色,显然是没休息好。
林稚晚垂下眼,看着地面:“那就没必要聊了。”
助理心揪了一下,为林稚晚满不在乎和无所谓的语气。
连他都会有种被刺的感觉,那池律呢?他才是主要被林稚晚伤到的那个人,避无可避,却一次又一次地迎上去。
但本着为池宴做事的考量,助理呼出一口气,缓缓说:“林律师,我知道今天来找你很突兀,但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帮我劝一劝池律。”
“他现在这种自杀式的道歉,恒晟撑不了多久的。”
林稚晚神情冷淡:“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助理怔住了,有些手足无措和不解。
他紧盯着她,一瞬不瞬:“可最近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