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巧合,那么一切都太巧了些。
不过既然谢骆说和他没关系,那么她就相信。
“我不该怀疑你的。”林稚晚歉意地垂下眸,“如果你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谢骆淡声打断了她。
他伸出手轻覆在她的手背上,语气温柔:“还好你问了出来,而没有憋在心里,不然我们两个人之间就会出现隔阂了。”
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暖意,林稚晚不安的心底被稍微慰藉了些。
她点点头:“恩,还好不是你。”
就算她再想和池宴离婚,再怨恨他之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也不想就这样毁了他的心血。
毕竟他曾经为这个律所付出了太多。
林稚晚更不能接受是谢骆出手毁了池宴。
这样不正当的手段,实在算不上光明正大和正人君子。
谢骆掩去眉宇间的冷意:“但是小宁,你是在担心池宴吗?”
林稚晚顿了顿,猛地抬眸:“不是。”
“我只想和他离婚,但还没恨到要看他一无所有。”
谢骆淡声:“他在北京打拼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树敌,估计是同行吧。”
“或许是吧。”林稚晚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之后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继续吃起晚饭。
翌日,早上六点。
池宴接到助理的电话时,正在一家早餐铺前排队。
助理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有些小:“池律,您现在忙吗?又出事儿了!”
“我在外面。”池宴淡淡道,他看了一眼前面的排着的长队,表情不咸不淡。
“您现在在外面?”助理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这么早,池律应该在运动或者吃早餐什么的。
池宴说应了声:“嗯,买豆浆油条。”
这家店是大学时林稚晚最喜欢的早餐店,就算后来毕业她也会经常来。
但他过去因为不喜欢这种油味,很少陪她来。
池宴看了眼时间,买完正好可以给林稚晚送去。
他说过,他会学着对她好,尽全力弥补。
助理沉默了几秒。
“池律,您来律所一趟吧。”助理低声说着,虽然火急火燎,但也不敢冲着池宴喊,言语间仍旧是毕恭毕敬,“要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