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电话挂断,夏穗不解地看向他:“师哥,你觉得谢骆不对劲吗?”
池宴没说话,好久才脸色冷沉地开口:“不知道,但我直觉有些事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林稚晚说离不开他?
为什么他会跟着自己?
这些事情,都必须搞清楚才行。
夏穗没再留多久,她和池宴告了别便转身离开。
等她走出病房关好门,屋子里重新归于了一片寂静。
池宴垂下眸,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脚,眼睫掩盖的眸底晦暗不明。
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轻生的念头。
就算收到那张离婚官司的法院传票,他也只是想找到林稚晚而已。
怎么会从五楼掉下去?
半晌,手机倏地振动。
池宴拿起来接起,助理的声音在听筒里不急不缓:“池律,您让我查的谢骆先生,是美国有名的心理医生,他最擅长的领域……”
“是催眠。”
第三十三章
池宴是真的够幸运。
从五楼摔下来,只是摔断了脚腕,性命却没什么大碍。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还是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出院。
这三个月里,池宴再没见过林稚晚一次。
刚出院,他便到了林稚晚工作的律所停车场。
当看到她和谢骆一起从大楼里走出来时,他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
瞧见他,林稚晚皱起眉:“池宴?你……出院了?”
池宴的脸在暗夜里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冰霜覆盖了他的眼睛。
他低声问:“林稚晚,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他眼底虽然阴冷,可笑得却有几分凄凉和苍白:“你以前说爱我,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林稚晚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不敢相信池宴会说出这种话,那她那七年算什么?喂了狗吗?
林稚晚双目气得发红,气出水色。
这时,谢骆从后面过来奋力将压在林稚晚身上的池宴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