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过那种画册,就是,你知道的,那种嘛。」
他冷哼一声,没再继续脱,缓缓地踩进水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他看了看我,说:「你过来。」
「来了来了。」
我小跑过去,蹲在水池边,左看看右看看,想着该从哪里开始搓才好。
他的手忽然伸了上来,一把将我拉下去,在我喝了一口水后,才将我捞起来,放在他腿上。
他的温度透过被水浸润后变得半透明的衣衫,传到我的皮肤上,这零距离触碰让我根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瑟缩着问他:「你,你干什么?」
他眼角浮着一丝恶作剧的笑意,靠近了些,几乎与我鼻头碰着鼻头。
「你蹲在上面怎么帮我?」
他双手握着我的腰,看了看自己的最后一件衣衫,道:「你来帮我脱。」
我压住渐渐紊乱的呼吸,轻轻颤抖着,一只手仍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去剥他的里衣。
太没出息了,我怎么脸红耳热成这副样子。
我一狠心,一下拉开他的衣服,下一秒却几乎叫出声来。
他的胸口,蜿蜒着一条长长的伤痕,从锁骨直到胸腔。
伤痕似乎刚愈合不久,两边都还泛着青紫。
他似乎也反应过来了,腾出一只手拉上衣服说:「别看了。」
我心一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辛融,你疼不疼?」
「不疼。」他看着我,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你骗人。」我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胸口,他明显僵了一下。
我哭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环过他的脖子,湿漉漉地和他抱在一起。
他沉默了一会儿,别扭地拥住我说:「别哭了,我真的不疼。」
「可是我疼,我好心疼。」我想起他之前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想起那时候我没轻没重地打他,克制不住地抽泣起来。
他顿了顿,轻抚着我的后颈问:「绛尾,如果是白止受伤,你也会这么难过吗?」
「我才不管他呢!」
我松了手,搭在他肩头,认真道:「辛融,我只在乎你一个人。」
他凝视我片刻,忽而笑了笑,垂下眼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可你那天听说白止受伤却那么着急,还说永远不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