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这话,早已忍不住了,干脆俯下身压上她的樱唇,堵住她的小嘴。
几日未见,谢南依也甚是想他,便柔顺地靠在他的怀中,他吻着。
萧圣瑜哑声道:“好不容易见一面,怎地净说别人的事?”
听出他语气中的吃味,谢南依忍不住笑道:“我问的是你姑姑,又不是旁人。”
“除朕之外的人,都是旁人。”他淡淡道。
谢南依闻言,“噗嗤”一笑。
“皇上,你有时可真像个小孩子。”
“大胆,你竟敢取笑朕?”萧圣瑜佯怒。
他将她推倒在身后的软榻上,咬一口她的唇,哑声问:“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好呢?”
他目光太亮,里头似有一团火,欲把她熊熊烧尽。
“皇上,”谢南依清咳一声,避开他灼灼的视线,提醒道:“公主还在外头呢。”
“无妨。”
话落,萧圣瑜便开始剥她的衣服。
因为来赏花展,又不敢与花争艳,,谢南依今日便穿了淡色系的衣裙。
里头是藕色的襦裙,外面披着一件通体雪白的狐裘。
萧圣瑜一边解她狐裘的带子,边笑道:“咱们两个今日都穿着一身白,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
“皇上~”谢南依一声娇吟,算是答应。
她现在心中紧张极了。
今日则不同,外头的院中,凌香公主正在对着梅花作画,再外边,还有上千的京中游客。
这里,实在太过危险了。
当然,还有……
轻柔地将谢南依抱起来,他帮衣服一件件穿好衣服,这才道:“既来了月事,怎地不跟朕说?”
“我……”
她其实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女子月事一直被人视为不洁、不净之物。
平日去庙里烧香拜佛,若是来了月事,她娘亲都是不许她磕头的。
正想着,腹上却忽地一暖,只见萧圣瑜大掌自襟衣的底部伸至她的小腹处,正轻轻地揉着。
“肚子可难受?方才脱了衣服,可不要受凉了才好。”他柔声道,双眸满是担忧。
“皇上……”
谢南依鼻间一酸,险些便要落下泪来,
她方才说错了。
他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