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是否已经完全融合。
就在我在这个石洞里面呆了半个月之后,他终于站在我面前说时间到了。
然而,这一刻,我却没有过多的害怕,因为他在我的一直追问下已经跟我许下了诺言,会在放我血的这一天告诉我他是谁。
我很期待,很想知道他是谁?正如我早就在他不再的时候完了这个石洞,也知道了在屏风的后面还有一个洞口,我有把握在知道他是谁之后顺利的逃出去,反正这个地方大师兄也大概找不到,所以就只能靠自己了。
所以,我特别坦然的接受了面前青衫男人的通知,反倒让他惊讶不已。
“你不怕吗?你的血被我放完之后可就意味着你要死了。”
“没什么怕的,知道了什么时候死去,总比一天被你好吃好喝还一遍遍计划着日子的好,反正多活几天都一样,我大师兄注定找不到这么隐蔽的地方的,说不定这段时间他早就将女儿楼翻了个底朝天。”
“你还是放弃他吧,你们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那人在我说完之后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过我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努力的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是啊,我又不像大师兄,可以长生不老,我都快死了,自然是跟他没有结果了。”我笑的有点苦涩。
可让我不解的却是对面的青衫男人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挥手叫到了屏风后面。
尽管已经看了很多次了,但是当我再一次看见屏风后面的石门打开之后的景象,心里还是有点微凉。
那三人高的深坑,和坑中间那个被我看着搭上去的高台,在那个高台上放着用汉白玉雕出来的浴缸,而我,下一刻就要躺到那个里面了。
眼看着离那个高台越来越近,我忍不住停下了身,走在我面前的男人也转过了身。
“怎么了?”他问道,声音一直那么沙哑,可是却异常的和蔼可亲。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我看着面前的青衫男人,在他身后就是浴缸了,而浴缸的边缘都是一圈的铁链,要是我被绑上去的话根本就没办法逃脱了,所以我说完又赶紧补充道“你说过今天会告诉我的。”
“唉……”面前的男人突然叹了一声气,推了推自己的维帽,问我道“你为什么非得知道我是谁?要是不知道说不定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你答应我的。”我没有做过多的纠缠,只是固执的看着他说道。
而他叹气的声音更大了,不过,最终,他还是把修长的手指放在了维帽边上。
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揭起维帽,我感觉心都被他提起来了。
可是当他把维帽完全取下来之后,我的心却在一刹那彻底停止了跳动。
我看着面前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比起最后一次见他,他似乎老了不少,不过按照他的年龄说来,他已经算是非常年轻的了。
尤其那飞入云鬓的眉,高挺的鼻子薄凉的唇。
我惊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可他却率先说道“妙儿,为父没有死。”
“你不是我父亲,不是!”我疯狂的弯腰朝他吼道“那又父亲会杀了自己的妻子,那有父亲会设计杀死自己的女儿,你就是个魔鬼,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我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气愤,我明明看见大师兄的剑穿过了他的胸膛,可为什么他现在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眼里除了泪水就只剩下恨意,也忘了计划好的逃跑。
手指直戳古舒的眉心,一遍遍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
“妙儿,你放心,为父不会让你死的,就是从你身上要一点血而已。”古舒眼睛里又内疚,可是他说出的话却是轻描淡写,好像血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根头发丝那么无所谓一样。
“你这个魔鬼,你这个吸血魔鬼!”我疯狂的揪住了古舒的衣领,可却见他慢慢的拿起了腰间的笛子。
我呼吸一滞,转身慌张的朝高台下面跑去,可是没跑两步,那该死的笛音就响了起来。
我又不受控制的转身朝他慢慢的走了过去,掠过他直接躺在了汉白玉的浴缸里。
古舒也将笛子慢慢的放了下来,可奇怪的是我竟然还没有办法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蹲在我的身边,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妙儿,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你一听这个笛音就会不搜控制吧。其实,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好奇,为什么不论我跑多远,只要能听到你爷爷吹起的笛音,我总是能不由自主的走到他面前,直到你爷爷死了之后,将这个笛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