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后颈。
段乔熙被他舔的浑身痒,轻笑着扒开豹子的头,翻了个身,正对着豹子的大眼,“开饭啦?想吃活人啊?”
他本是正盯着段乔熙的后颈瞧,猛地见她翻身过来,那后颈便看不见了。他用大脑袋蹭了蹭段乔熙的颊,整个豹子翻上去,瞬间变成人形,压在段乔熙上方。脑袋依旧埋在段乔熙的颈窝,“没弄进去,不会怀孕吧?”
“不会怀孕,就算你弄进去恶也不会怀孕。只有流血过后十四天左右,才会中招。”段乔熙神色懒懒的,抱着那人的胳膊转身合上了眼。“你怎么还关心起这个事来了?”
炎骁顺势将人从背后抱住,“产崽太吓人,把我吓怕了。”
“又不是你生,你怕什么?”段乔熙被逗笑,转过半张脸瞧了一下一眼,拇指摩挲他手背上暴突的血管和筋脉。
“不是我生才害怕。”
炎骁说着说着陡然露出个笑来,“这不是心疼你吗?怎么了,不感动就罢了质问起我来了?嗯?还是说在这明知故问呢?”
他把人抱得更紧,大掌游走,又开始犯浑。但虽说他此时没个正形,可脑子里想的却是——得把段乔熙藏起来才好。
这件事要是叫有心之人知道,必定是隐患。
他将人翻过来,俯身去咬段乔熙的唇,一边吻一边说:“先去大哥那躲上几日,嗯?”
段乔熙被人吻得脑子里一塌糊涂,完全顾不得回话。她最近忙于王城事宜,确实许久没开荤。如今被一刺激,竟然就七荤八素的头脑晕晕。
“嗯?说话。”
这哪里是叫人说话的势头。
段乔熙搂着他的脖子,眼神湿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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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得了空,便来豹王堡探望。他人长得讨喜,一双眼睛红宝石似的晶莹剔透,再加上他嘴巴会说,一来二去就和豹夫人混得十分熟稔,以至于他出入豹王堡如入无人之境。更有甚者,有些守卫见了他还会客客气气的跟人道一声好。
段乔熙隐约听见窗边窸窸窣窣的响声,便知道是个不走寻常路的阿泽来了。
兔子不愧是兔子。
他一跃上二楼,而后扒着墙上凸起爬上段乔熙的窗台。
段乔熙一回头,就见阿泽正蹲在窗台上眉眼弯弯,眼睛比天边的落日还要明亮。
他身后残阳如血,落日余晖点燃天边云层,烧得天幕一片赤红。那少年白发飘扬,靠着窗子顺势坐在阳台上,露出个明媚至极的笑来。
“来啦?”段乔熙也支着下巴百无聊赖,“正门配不上你了?非得走这窗子?”
“当然不是,”少年一跃而下,向着段乔熙走过去,“我这是特立独行啊。只要窗边一有动静你就知道是我——只能是我。就不像那破门。每天敲的人那么多,你哪里猜得出是谁?”
“但更有期待感不是吗?”段乔熙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她在这屋中待上了五日,眼看再过个两三天就能出狱,最后这节骨眼,段乔熙越感无聊。“听到脚步声,而后猜一猜,也是极有趣儿的。”
“那你若是将我猜成别人,我怕是要同你翻脸。”阿泽嘴里衔着一根草枝儿,闻言偏头吐掉。他如今已然长开,腿长腰细,迈着步子慢悠悠度到段乔熙面前,那身高竟让段乔熙隐隐有些压迫感。
“你同我翻脸便同我翻脸罢,但我终归是不能够让你得逞就是了。”段乔熙眨眨眼,错身给他让出一张椅子,“谁让我舍不得同你翻脸呢?”
“段姐姐用这张巧舌如簧的嘴巴骗过多少人,我又是第几个被你骗的?”兔子趴在桌上,露出双灼灼的桃花眼望着段乔熙,。兔子着不知是气闷还是酸醋,或许二者兼而有之。
“你不妨猜猜看。”
人一无聊起来,做什么便都是无聊的。
“不猜,”阿泽竟然就着趴在桌上的姿势翻了个身,转而仰面靠在桌子上,双臂往脑后一枕。稍一偏头,那少年的热情便再也掩饰不住,“无论是第几个都无所谓,你还愿花时间哄我,便道我算是重要的,对吧?”
“怎能说是‘算’字,该说‘千真万确’、该说‘就是重要的’。”段乔熙给阿泽推了一杯水过去,“不说这些明摆着的事,说说正事。”
阿泽转身正正经经的坐好,端起水杯时手背青筋凸起,显得整只手匀直漂亮。他拿着杯一饮而尽,直言道:“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草食兽人的迁入事宜吗?已经办妥了。今日是川在外操持着,他办事,你放心。”
段乔熙的杯中水已经冷透,她撑着下巴,指尖轻划过水面,带出一丝水色落在桌上,她借着水光在桌面上画出王城和骨城的位置来,似是无心,“那就好。眼看就要入冬,骨城怕是要不安分了。”
她眺望远处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