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闲情逸致出来遛弯了?”
蛇王闻言一顿,脚步凝住,鼻子一皱,心道,什么叫出来遛弯,我是老头子吗?
而后一抹鼻尖,状似无意的走过去,也弯腰在祭司面前,问道:“你说小。。。。。。段乔熙要在沙漠边缘建立围城,可是真?”
“千真万确!”祭司狠狠点头,那蛇王看起来可比蝎王正常多了,便打定主意要往蛇王那边跑。
不料这个动作大抵是戳到了蝎王的痛脚还是如何,只见蝎王用力一脚踩住祭司打算向前勾住蛇王衣角的手,凉飕飕的说:“怎么雌性都喜欢往你身上凑?蛇王女人缘还真是不赖。看到我好羡慕。”
“你要是真羡慕就该正常点,”蛇王瞥他一眼,提步走上大殿上属于自己的专座,“怎么跑出来的?”
祭司愣了片刻才知道那话是问自己的,但她战战兢兢怕极了她面前的蝎王,嗫嚅了片刻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见蛇王点了点蝎王的脚,蝎王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座了回去。
“说。”蛇王一手支颐,一手搭在膝上,指尖轻点,光看表情看不出这人是有耐心的那一挂还是急躁的那一类。
但总归不是祭司能怠慢的起的,他她顾不得揉自己被踩得生疼的手背,“我。。。。。。我真的是趁乱逃出来的,那时候我混在其他兽人中,她没发现我,所以。。。。。。所以她放走那些人的时候将我一并错放了。。。。。。真的,是真的。。。。。”
那一夜秋风呼号,烛影高跳,噼里啪啦爆出一串炸响。她被段乔熙的守卫压着跪在江紫妩面前,秦安看着她将灼热的石板塞进了江紫妩的口中。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人的的胸口都是从口中溢出来的血,那血糊了半张脸,若不是段乔熙告诉她这就是江紫妩,她是死也不会认的。
她见段乔熙拿着块刚从炭火中烧热的小石板,啧啧道:“别躲啊,看着,你昔日的小姐妹?算是小姐妹吧?嗯?说话。”
祭司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曾经活蹦乱跳的人如今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江紫妩被人绑在柱子上,眼睛将睁不睁,像是个活死人。
见段乔熙举着滚烫石板靠近自己也没什么反应,那双眼睛不知在看哪,涣散着,无法聚焦。
“啧啧,”段乔熙转过半张脸,笑嘻嘻的吐出冰冷的蛇信,“看好了,看清楚你小姐妹受苦的样子,若是叫我发现你不忍看了,那我就也赏你尝一尝这石板的滋味,叫你切身感同身受一下,好不好啊?唉,我还惦记给她止血治伤,你说我好不好啊?”
守卫得了命令,便掐着祭司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祭司不敢闭眼,那眼泪和着胃中的酸水一并上涌,她满脸都是泪,嗓子眼酸发酸。
江紫妩已经被生拔了舌头,叫不出来,只能瞪着眼,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变调的呜咽和干嚎。她那饱经折磨的神经竟然还能还能将石板的热和舌根的痛传到脑中,她的眼中终于出现了近日来第一个倒影。
祭司看着,发觉那眼中是段乔熙的笑影,那神情轻松的好似只是简简单单的在花边煮了一壶茶,赏了一树花。
可她正用一只手用力掰开江紫妩的口,另一手将滚烫的石塞入。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焦声,江紫妩便偃旗息鼓似的合上了眸。
可那声音听在祭司耳中,就像针扎似的落在她心上。
等她被带出来时,已是落了一脸的han泪,段乔熙亲昵的用帕子给她擦干,可她却是忘了,她手上尽是江紫妩的血,怎么能擦得干净呢,还惹得祭司蔓延惊恐不敢动弹。
段乔熙不在意,甚至用祭司的脸擦过自己的手背,将她染得和自己一样脏。段乔熙蹲在失了魂的祭司面前,言笑晏晏,“我放你走,但是你要帮我带一句话给江兰生,——你告诉她,八月底,王城广场,他老母亲将当众承认狐王确实背叛,并一己之力将罪名认下。九月初,王城兴建边防城墙,那围城就建在骨城他眼边前儿。”
祭司似乎不懂,可她不需要懂,她并不是江紫妩那个傻逼,她知道怎么样为自己争取到更大的利益。
尽管怕的发抖,可她依旧愿意同恶魔做交易,“我给你带话,你。。。。。。你给我什么?”
“嗯?”这倒是让段乔熙出乎意料。似乎是凭空生了逗一逗她的心思,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一边问:“你想要什么呢?”
“我要活下去!我知道王城已经尽入你手,这场博弈,是江兰生输了!我要你承诺,等你攻破骨城,要留我一命!”祭司银牙咬碎,竟然扒着段乔熙的裤脚跪坐起来,“你要答应我!如今你已无人可用,江兰生生性多疑,除了我的话,他不会心其他人!你要是想放话出城,也要掂量掂量江兰生信不信!”
“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