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景赫脱口而出:“那你爱他吗?”
话音落下,空气像是结了冰一样凝固,堵得人喘不上气。
不知过去多久,夏洁率先动身。
她拿起自己的包,走到玄关处缓缓穿好鞋,直到手心握上门把手时,她才淡淡道——
“或许吧。”
这是什么样的答案?单景赫皱眉,想要与她说清楚,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又能与她说什么?
夏洁走后,单景赫将那一小砂锅的解酒汤都喝了。
喝完汤起身时,才发现阳台上挂满了洗干净的衣服。
不必想,一定是她做的。
看着那随风晃荡的衣摆,单景赫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他又走进厨房,发现那一直挂在厨房里的粉色围裙已经不见了。
单景赫双目中闪过了一丝失望,这是他的家中唯一能感受她存在的东西了。
她却将它拿走了。
不过也好,物归原主了。
单景赫觉得喉头有些哽咽。
夏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打开自己的包,将里面的粉色围裙拿了出来。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在单景赫的家中,还留着许多她生活过的痕迹。
她原本以为,她走了,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的东西全部一扫而空。
而今天她走近他的家,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平常的一天,回家穿上拖鞋。
为他做上一碗暖胃的汤。
可恶,不喜欢她的话,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夏洁有些难过的躺在了床上,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谁还会穿粉色围裙?
之后又是一个月没再见过,因为单景赫去出差了。
他接了个委托,在邻市。
回来时除了助理谁也不知道。
助理在机场接到单景赫,在车上跟他汇报这一个月来律所的大小事。
“那醒来的韩以琛,最近接到了两个委托,对方还都是有头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