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像色香味俱全了,是把盐罐子打翻了,还是把醋当料酒了?
果然跟江狐狸一样,都是面子上骗感觉的。
难怪商晓茗月子里就要离婚,估计是这月子餐给吃出生无可恋了?
“这,害喜了?”
老爷子一脸欣慰幸福笑。
江逐年坐在桌边,只戳白饭,斜眼看老爷子自顾自吃的津津有味。
白蓝依从洗手间里出来,笑得比菊花还灿烂。
江怀安又给她盛了一碗汤,“喝点汤。逐年他妈怀他的时候,吐得还要厉害。把我心疼的呦,好几次差点想要开枪崩了他算了。”
白蓝依:您够狠。
她小心翼翼如试毒一样尝了口汤。
还行。
除了像刷锅水一样没有味道外,没别的毛病。
“咳咳。”
江逐年贴着白蓝依的右耳朵小声说:“凑合吃吧。我爹当年脑袋受过枪伤,之后就味觉失灵了。”
白蓝依:“……”
“就当哄他高兴了。多吃点。”
白蓝依颤抖了一下:“敢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江逐年:“谁还没有点梦想值得守护?”
看着江怀安自己在那津津有味,白蓝依陪着江逐年一起戳米饭。
一顿愉悦的晚餐结束后,江老爷子跟白蓝依坐在沙发上聊天。
话题基本类似于——
你家有几口人啊?
你妈贵姓啊?
你有多少兄弟姐妹啊?
江逐年拄着半个拐杖,在厨房间里洗碗。
老爷子的慈祥与白蓝依的温柔,简直是这世界上新上榜的十大未解之谜榜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