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年问。
“我……没怎么啊!”
白蓝依双手一摊,然后上去就抱起江逐年的腰。
“别动!”
江逐年差点疼背过气,“你别再动我!我好不容易缓过半条命……”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动你,你……你爸下手也太狠了。”
白蓝依连连道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奇奇怪怪的光。
江逐年觉得浑身发冷汗,一下子就把烧给顶下去了。
“傅心影跟你说的?”
“恩。”
白蓝依跪在床上,鸭子跪。
双手做鹌鹑状,乖乖巧巧地叠在膝盖前。
“心姐说,江伯父怀疑你跟陈佳倩有染,又去找她麻烦了。江逐年,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我有个建议,你觉得怎么样?”
江逐年看了看她的膝盖:“你的腿怎么了?”
“做瑜伽磕桌角了。”
白蓝依撒谎跟打喷嚏似的,“你先听我说完。”
江逐年捂着胸腹,吃力地坐起身。
“你说吧。但我警告你,我现在很虚弱,经不起折腾。讲错话了,你要负责任的。”
“江逐年,咱俩在一起吧。”
白蓝依一脸认真。
江逐年连着咳嗽几声,差点把肋骨重新挣断了。
“你说什么?”
白蓝依捏了捏他的被角。
“我认真的。”
她咬着唇,大眼睛扑扇扑扇的,“要不是你因为你现在不行,你看,我东西都买好了。多有诚意,多主动?”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圈。
这是刚才她从宠物医院顺便买的——
拴狗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