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依回家后,在沙发上躺平了好一阵。
车子里苟得浑身不舒服,这会才觉得腰酸背疼。
看了眼膝盖上的磕伤,她上楼去拿了些药水下来。
沾上去有点疼,心想:今天又可以不用洗澡了。
头顶挂着程子矜的遗像,与墓碑上的是同一版。
白蓝依盯了一会儿,搬了个椅子过来,爬上去。
她把相框拆开,丢掉。
照片压平整。
然后她来到楼上,找出自己那本被程一淳粘好的日记。
白蓝依把遗像插进去,然后把日记本锁在柜子最下面。
再下楼去看那面墙壁的时候,空落落的,但心里却莫名觉得轻松了不少。
一轻松,人就容易犯困。
可没多久,一阵门铃声袭来,白蓝依被吵醒了。
猫眼看出去,是傅心影。
白蓝依赶紧把门打开:“心姐?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顺便帮你洗个澡。”
傅心影带了外卖来。
羊蝎子,热乎的。
白蓝依拉了下领口:“……我虽然……恋爱谈得一塌糊涂。但我的心理和生理上,还是喜欢男人的。就是这么没出息……”
傅心影:“……”
难怪江狐狸说这女人脑回路奇葩,果然不是她能轻易招架的。
“你去看过于展翔?”
傅心影把外卖往桌子上一放,“还冒了宋曼的名字?是不是?”
白蓝依打了个激灵:“这件事,我已经跟江逐年自首过了。”
傅心影咬咬牙,死狐狸竟然一个字没提,倒是会护短呢。
“你去干什么了?”
“我想看看他的电脑。”
白蓝依乖乖坐在沙发上,双手作鹌鹑状。
“那你在里面发现什么具体东西了么?”
白蓝依点头:“他可真有钱,光游戏装备就买了四十几万的。”
傅心影:“……”
“另外,他偷拍了你好多照片。哦,心姐你别误会,穿衣服的。”
傅心影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白蓝依抱着靠枕作防御状:“我猜,他应该是非常单纯,非常……懵懂又认真炽烈地,喜欢着你?”
“别瞎说,差辈儿了。”
傅心影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还有其他的么?”
白蓝依心虚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