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喜欢就算了,反正现在已经送给你了。”
女人撑起身子,男人意外的没有阻拦,时星檀就这样顺利的出了房间。
“忠伯,把这个明天拿去裱起来,挂在我的书房里面。”
敲开忠伯的门,本来忠伯的这个时间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作为私人的管家,除了请假的时间段应该没有是全天的上班时间,随时听候主人家的吩咐,但忠伯从小就在季沉玺的身边,现在忠伯的年级上来了。
季沉玺出于为了忠伯的考虑,再加上自己晚上不需要什么事情,就给忠伯晚上九点之后的下班休息时间,往日里这个时间之后,除非忠伯主动出现帮忙,男人和时星檀都不会喊忠伯,今天,男人敲开了忠伯的门。
早已上床,忠伯带着老花眼镜,披着褐色的外套,接过男人手中的宣纸。
“好的。明天你和夫人上班去了,我就出去裱起来。”
没有打开看,忠伯就拿在手里。
“不过,这宣纸看上去有点眼熟,像是夫人回来的时候拿的拿一卷。”
带上了老花镜,忠伯的视力就更好了,晚上他没有出去,但看见了时星檀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拿着一张什么东西。
“嗯。辛苦了,忠伯早点休息吧。”
男人答了一声,帮忠伯管好了门。
天空之上,没有纯粹的黑色,此时的天空之中,黑色的云朵是那样的显著,不过不只是黑色,深蓝的画板在云朵的下方,渐渐下去,是蓝色,蓝色下去,是浅蓝色。
天然的画卷,在空中自然的展开。月亮也来凑个热闹,将自己的圆盘,躲进了云层之中,看上去一半在渐渐的消失。月亮的表面,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也看清了上面月亮的色块,一个浅些,一个深些。
从轮椅上站起,客厅之中,江源坐在沙发之上,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睡眼朦胧。
“差不多了,现在的腿走起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还是少用吧,每天多做一点,渐渐的双腿就能完全康复了。”
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眼中带着水意。
“不过,你现在腿都好的差不多了,不不不,你现在的腿就是好了,只是用多了怕你再次复发罢了。真的不打算现在就告诉时星檀?时星檀可不是好糊弄的,你现在的腿好了我自然也不可能再给你喝原先的那个药了。”
时星檀到底还是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季沉玺,男人的悟性很高,不论是在那方面都是如此。
看着江源天天给自己按摩,季沉玺自己就学会了手法,江源在或不在的日子他每天都会晚上在书房或者是在时星檀睡后,在房间里面自己做康复运动下地走路。
甚至针灸,男人都在江源哪里学了一套简单的,给自己施针,要不是季沉玺自己有这个能力,江源也不会丢下季沉玺去整天看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