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沙哑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呵在耳畔,想是撩人的火,烧得南嘉更加难受。
“迟停云……停云。”她隔着水雾看人,蹙起眉都是脆弱的。
迟停云心满意足,低下头吻住那张柔软的唇,带领着人一同抵达了巅峰。
待天光大亮,南嘉都没能醒。
待她睁开眼,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而始作俑者正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她看了一眼天色,哑声道:“我还没跟见过侯爷呢。”
“不必。”迟停云披衣下了床,给南嘉穿衣,“他们不在。”
“他和两位兄长都在军营里,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一趟。”
南嘉顺从的接受着他的伺候,想了想,还是问道:“你和他们,关系不好?”
迟停云专注给她穿衣,乌黑的青丝在他白皙的手指间穿梭。
倒是有了举案齐眉的夫妻之间的温存,直到最后一件外袍也披好,才听见他道:“我们跟普通父母儿子的关系不一样。”
说着,他又打开门,吩咐了下人送来早膳。
好生伺候南嘉用完膳,他重新开口:“我从出生到十岁都是在皇宫里长大的。”
迟停云手里把弄着扇子,也不打开,就放在掌心无意识的滚动着。
“那十年,我是被国师带大的。”
南嘉眸子一颤,但是她没有说话,只安静的听着。
在那十年,迟停云是泡在药水里长大的。
那时他没有深厚的内力,便只能由国师进行仪式,每次换血完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
那段日子里,迟停云除了泡药就是换血,也没有人跟他说话,他见得最多的人就是那个奇怪诡异的国师。
而这个人,带给他的永远都只有痛苦与恐怖。
直到十岁之后,他的筋骨已经完全塑好。
在那一年,国师强行给他灌注了一个孩童根本无法承受的内力,浩瀚的真气险些直接让他爆体而亡,每一道真气就像一把刀子,狠狠的割裂着他的五脏六腑。
迟停云深刻的记得,他整整熬了三天,才将那些内力化为己用。
而就在这个时候,迟停云回到了侯府,这个由别人告诉他,这是他家的地方。
安远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