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碰那些伤口。
但,兆沭更疼我。
他轻轻的捏着我的手,怕把我给捏疼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跑的。”
兆沭摇摇头,没有多说其他的,看着我的眼神却满是心疼。
就在这时候,野万带着伤药来找兆沭了。
然而,他刚走进房间,正巧就和我的视线对上了,随后,他的脸上立马就红了。
因为此时躺在床上的我只能用‘衣不蔽体’四个字来形容了。
我身上大半的衣服都被祖神池溶蚀,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野万见此,也不敢多看,忙把手中的一些药放在地上,然后背过了身去。
兆沭有些不悦的回头看他,就听他道,“兆沭,我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儿时的时候,我父亲便为我定下了一位未婚妻的。”
“然后呢?”
兆沭并不在意,声音也有些冷淡。
他的威压太大,野万听着,身子都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接着往下说,“是雪狼族的小女儿……虽然我们俩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这桩亲事是一直存在的。我们整个族群的人都知道……而且,只有族长的首位妻子才能享有祖神池的洗礼。”
野万说到这,声音就有些犹豫了,“祖神池的洗礼一直都是正妻的规格。我们犬族一直不排斥一夫多妻,可以纳妾侍奉自己,但……妾室是不能享用正妻的权利的。”
“所以呢?”
兆沭没有半点激动的反应,反而问得很淡然,仿佛这件事同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野万闻言一顿,像是憋足了勇气,才说,“这件事,真的不是我不帮忙……但我实在不好和我们各位族人,还有我那个未见过面的未婚妻交代诶……”
他说完,便用余光小心翼翼的去瞥兆沭,似乎有些害怕。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其实,听到这话,我还松了口气。
我觉得,哪怕是去重新投胎,甚至是不死不老的当个绿毛僵尸过一辈子,也总好比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要好太多。
兆沭听完,倒也没再说话,只沉默的来帮我擦拭伤口。
但,待他靠近时,他的眸光忽然一凝,面色有了些许变化。
我瞧着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便下意识也跟着朝我身上看去。
结果,令我诧异的是,我身上,刚刚被祖神池浸泡过的地方,绿毛已经停止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