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场合上你怎么不站出来,把自己的观点挑明了呢?”
我走过去,抱起了沙发上的枕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走回了卧室,心里想着:反正就那么回事了,睡在一起也只是个迟早的事,何必呢?
唐小双跟在后头进了卧室,却并不见他流露出几分愉悦与兴奋,默默上了床,仰面朝天,直愣愣躺在那儿。
“看你绷着个脸,是不是有些不情愿呢?我可不是逼你就范啊,只是觉得躺在沙发上挺别扭的,睡不好,明天还要开车带二老玩呢。”
唐小双这才侧过脸,淡然一笑,试探着握住了我的一只手。
我的手指在他掌心里轻轻挠一挠,算是回应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按灭了床头灯。
唐小双这才侧过身,把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腰际间,却并不再动,任凭那段柔若无骨的肢体慢慢炙热起来,并试探着扭了几次,可那只手依然不解风情地伏在那儿,一直熬到天亮,几乎一动未动。
一开始我有些气喘不畅,渐渐就觉得口干心燥,整个人似乎都要沸腾起来了,不得不一次次吞咽着唾沫。
但自己初露的狂热不但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相反还在瞬间里被一份如冰的理性冷却浸染,甚至还从心底浮出了丝丝缕缕的自责——自己怎么会这般轻浮,又如此不自重呢?
等彻底恢复理性后,我由衷赞赏唐小双的定性与自制力了,这要是放在一般男人身上,恐怕早就奋不顾身、勇往直前了,哪还能够把持得住呢?
更何况在很多人眼里这种矜持与淡定本来就是多余的,不是虚伪造作就是病态的冷漠。
清晨醒来后,唐小双对我说:“你自己出去买点吃的吧,我先到酒店那边去,陪二老吃早餐了。”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站在窗前的唐小双,柔柔地答应一声,还客气地说了一句辛苦你了。
唐小双嗔责道:“你觉得有必要跟我客套吗?”
我一笑,起身坐了起来,说:“好,不跟你客套就是了,快去吧。”看着唐小双转身离去的背影,心头倏忽掠过一阵暖意。
简单吃点早餐,我步行去了单位,推开警队的门,见何振东和老高早就到了,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我招呼一声:“你们好早啊。”
何振东回头看着她,问:“谁让你来的?”
“我来上班不行啊?”
“不是说好让你陪陪爹妈吗?”
“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着一刻不离地陪着吗?”
何振东撇一下嘴,说:“这闺女,算是白养了。”
我撒着娇辩驳道:“明明是他们不让陪的,又不是我不想陪,尽冤枉好人,搞得我不是亲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