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讨捡垃圾的恐怕也听说了,我估摸着也好上今天的市报头条了。”
“大哥啊,你就别瞎咧咧了,男婚女嫁,这都很正常,我又不是巩俐章子怡,能引起那么大的动静来吗?”说到这儿,赶忙岔开话题,问:“确定死者是瘸子吗?是怎么死的?”
“听头说已经确定了,但怎么死的还不清楚,我也没到过现场,只听说是一个二傻子发现的,天不亮他就蹿进了市南派出所,咋咋呼呼说在大桥底子发现了一个死人。一开始执勤的民警还不信,急得二傻子尿了一裤子。”
“怎么偏偏死在这个时候呢?”
“阎王爷早就该把这种垃圾收回去了!”老高气愤地说。
“是该死,但唯一的一条尾巴就断了,这下案子岂不又僵起来了。”
赶到现场时,我隔着一段距离看着面前的公路大桥,问老高:“这桥高度有二十米吗?”
“应该差不多吧。”
“你说从上面跳下来至于摔死吗?”
“就算当时摔不死,也得昏过去,一个晚上还不就挺过去了嘛。”老高推断道。
何振东和小白脸正在桥下,弯着腰,四下搜索着。
我走过去,问何振东:“人呢?”
何振东头都没抬一下,应一声:“法医弄回去做尸检了。”
“怎么死的?”老高靠上前问。
“表面上看是从桥上跳下来自杀的,但只有脸部一处明显的擦伤,其他部位并不见太大的创伤,极有可能是个假象。”何振东直起腰,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收藏袋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举到眼前看了起来,靠!又是烟蒂,还是本地产的那种万花牌的香烟。
何振东朝四周环视了一遍,掏出香烟,衔在嘴上点燃了,深吸一口。这才意识到老高站在自己身后,又把兜里的香烟掏出来,弹出一支,递了过去。
老高摆摆手,低声说:“戒了。“
“老婆加大管理力度了?”
老高咧嘴笑笑,说:“现在不是有宝贝了嘛,算是双层领导了,为了安定团结呗。”
“不抽拉倒,免得老揩老子的油。”何振东说着朝仍在左侧搜索的小白脸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白脸走近了,冲着何振东说:“一无所获,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