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掉在地上。
还好有玩偶头套保护,没撞到头,但胯骨和肩膀都撞到地板,疼得她后槽牙都咬紧了。
有人将她扶起身,摘掉头套,又给她戴上了眼罩,接着拆了封嘴的东西。
她顾不上痛,张着嘴大口呼吸。
被戴上眼罩之前她看到一眼窗帘和床,是酒店房间的风格。
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刚才摔那一下,她的手腕被扎带割破了,现在疼得厉害,她都不敢再乱挣扎。
感觉到身边有人,她壮着胆子说:“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和我的家人都没跟人结过怨,也没有钱……”
等了好一会儿,除了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响。
她忍不住说:“你们要用我换什么,可以告诉我,如果是要钱,我找我有钱的朋友借!”
突然有人朝着她走去,脚步声到了她的跟前,她吓得往后一仰,后脑勺磕在床脚上,疼得脑瓜子嗡嗡的,也不敢喊一声痛。
对方揪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身,然后推到床上去。
她吓得又想一个翻身滚下床,对方出声阻止道:“不许动!”
声音经过了变声器处理,说话的语气温郁金也完全不熟。
她本来还心存侥幸,这有可能是朋友跟她开的一个过分的玩笑,现在,她很绝望,绑匪绝对不是她熟悉的人。
人只有在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知道“临危不乱”是多么难得的品质。
温郁金不仅心绪很乱,还乱得要死。
绑
匪随随便便就能抱起她,明显是力气很大的男性。
他们身处酒店房间,她不仅担心会被撕票,还担心会被侵犯。
可怕的画面不断涌入脑海,她还要思考该怎么自救。
此时此刻,她没有嚎啕大哭,已经很勇敢了。
温郁金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她完全没有值得人绑票的价值。
如果说,对方是随机作案,而她就是那个“中奖”的倒霉蛋,她又觉得自己的运气不至于这么差。
她正想得出神,就听一个人说:“看好她。”
她竖着耳朵听,发现有一个脚步声渐远,房间里留下负责看她的人应该是坐在沙发上,她能听见他偶尔动一下和沙发布摩擦发出的声音。
她试探着问:“可以给我水喝吗?”
对方起身,不一会儿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听见全新的瓶盖被拧开的声音,然后瓶口就贴在她嘴上了。
她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对方错误估计了她喝一口水的量,把瓶身往上抬了一下,水直接灌进她的嘴里,一下就把她给呛到了。
她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被反绑着的双手随着身体一起震动。
之前手腕上的伤一直在疼,她忍着没有叫唤,现在扎带在她的伤口上游走,疼得她汗都冒出来了。
那人抓起她的胳膊看了一眼就走掉了,不一会儿折返回来,剪断了扎带,用一条缎带将她的双手绑住。
温郁金咳得肺都疼了,床也被她弄撒的水打湿了:“
我可以坐地毯上吗?”
她等着对方同意或是拒绝,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抱起,放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