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赶紧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虽然这种场合有点尴尬,但总好过躲在这里听他跟别人说的话。
她正要起身出去,就听见施阿姨的声音说:“我说过,你不要再跟橙橙见面的。”
温郁金闻声,吓得一个屁股蹲坐地上,腰被扽了一下,疼得一时没爬起来。
这下连唯一能出去的机会都错过了,不管她想与不想,现在都得被迫听墙角。
“橙橙……”霍聪有口难言。
他没有主动约过妹妹,但是妹妹约他,他就很难拒绝,因为他是想见妹妹的。
两个人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悄悄见面,不让妈妈知道。
一起做“坏事”,或是拥有只有彼此知道的小秘密,仿佛这样,他俩就跟那些生活在一个家里的兄妹一样,彼此打掩护,“骗过”父母。
施红桦很生气,两个人都不听她的的话:“橙橙竟然不听我的话,悄悄跟你见面。”
“她只是不想一个人,让我陪她玩。”霍聪斟酌着说,“我可以照顾她,你放心吧。”
“我怎么放心?”施红桦语气不悦地说,“你被你爸教成什么样了,我还能放心?你别把我女儿给带坏了!”
霍聪被怼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几秒后,他已经自我消化掉了坏情绪。
那些都是小事情,难得有机会见她,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说:“这个项目,是我努力了很久才争取到的,能和你共事的机会。”
施红桦冷眼看着他,他尽量
保持着笑容说:“我终于走到你身边了。”
这条路他走了25年,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
“我们今天还合照了。”霍聪说起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他知道有这个环节,专门穿了最正式的西装。
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枚胸针,贴身装了一整天,冰冷的珠宝都变得温暖了。
霍聪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说:“生日快乐,妈妈。”
温郁金瞬间握紧了拳头,虽然她心有所感,但是亲耳听到还是:震惊我全家!
施红桦有一瞬间的动容,虽然她今天戴的是绿松石,但她最喜欢珠宝是珍珠,尤其是黑珍珠。
霍聪送的胸针是一颗水滴形的大溪地黑珍珠,连包装盒都没有,但是光凭它的大小,以及最稀有的孔雀绿色,就能知道它价值不菲。
胸针的款式非常古典,做工精巧,极富韵味,很可能是件古董拍卖品。
他选礼物是用了心的,不仅投她所好,审美还很高级。
施红桦没有收,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条钻石手链放在他的手里:“不要送这种东西给橙橙,也不要送礼物给我,她不能戴,我不会收。”
“妈妈……”霍聪着急地上前一步。
施红桦伸手挡了他一下说:“我不需要珠宝华服,橙橙也不可以用奢侈品。锦衣玉食都是虚妄,要为这个世界发挥自己的价值,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趟。”
霍聪主要经营的产业就是名牌代理和餐饮,刚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