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炉子上不合适,放在奶奶这边烧炕的灶坑上的话,炕烧太多热的也睡不成。
阎志豪那边还没烧火,阮小玉让阎志豪把坛子搬那边去。
阎志豪一边嫌弃一边打着下手。
他看见阮小玉着手做那些,也接受不了,以前家里条件好的时候,肚子和肠子都直接扔的喂狗了,肝肺他倒是吃点。
外边冷,阮小玉的操作除了排肠道里的粪,其他都是家里做的。
现在家里不是一股屎味就是烧毛味,他实在难想象这些东西做出来哪个有毛病的人会吃。
虽说这些下水不贵,但是这猪头和猪蹄子,羊头以及羊蹄子都不便宜,希望这些东西别浪费了。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清洗和改刀,终于在九点钟进了坛子。
阮小玉把买来的大料装进蒸布里用绳子绑起来放进坛子,让阎志豪加了些温水进去。
这些东西大火烧开后小火慢炖,还要浸泡一夜入味。
阮小玉让小慧和奶奶睡去,等她们睡了后,阮小玉对阎志豪道:“你也睡去,我看着火,一会还要尝尝味道。”
阎志豪也没和阮小玉争,他又抱回来一些木头,洗了洗去睡了。
眼睛闭上之前,他道:“有事喊我。”
阮小玉等了一个小时,困得不行,就去库房找了两个红薯,一个黄米馒头放在盖后灶的石板上烤。
冻的像石头的黄米馒头放在石板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
不仅是这种声音,还
有坛子盖子被气冲的咯噔咯噔的瓷器声,几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倒像是给这冬夜谱出的一首美妙的乐曲。
阮小玉悄悄地瞅了眼阎志豪,他背着身,一动不动,看来没吵到。
阮小玉吃完甜糯糯地馒头,又开始打盹,打着打着就有些迷糊了。
突然,一道声音惊醒了她。
“你上去睡,我来看着。”
“啊,我怎么睡着了,不用不用,你睡,再等一会就好了。”
“还早。”
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
“到了时间我喊你。”
“这样啊,那也行,那我迷糊一会,到了点记得喊我,火少量加,别太大,让慢慢煮入味。”
阮小玉爬上炕,话音一落人就倒在枕头上,连被子都没拉,眼睛就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