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亲全无,命硬至此!程天庆被噎得一窒,他们做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信‘命运’,此时颇有些惊恐,不敢再开口。
倒是自小在国外长大的程景不在乎这些:“我爸总担心我的未来,毕竟身为父母总想为孩子想得更多些。”
“对郑总来说,云帆也像孩子一般吧?”剥开那层单纯愚蠢的面纱,程景看起来成熟许多,展露出海建小程总的气势:“云帆发展不易,底下人信服您自然也会希望未来的云帆也由您的孩子继承。”
“您还算年轻可以不考虑婚姻,但生产对身体影响
不小,自然是早些为好。”说起这个,程景解释一句:“我在国外有在医院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产房内的尖叫。”他停顿一下:“印象深刻。”
“云帆发展迅速却少底蕴。”程景继续正题:“海建稳扎稳打急需变化,我们是彼此最合适的人选。”
“就以云帆地产和海建集团为例,两家合二为一,国内再无敌手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这话比他爹说得好听许多,郑珊看向程景的眼神终于多了些光彩。
“你说得很有道理。”郑珊慢条斯理:“但这并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程景胸有成竹的表情一愣:“郑总,你……”
郑珊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小程总似乎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我是三十岁,不是六十岁,云帆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包厢内众人不欢而散,于成安喝得醉醺醺,几次要和郑珊说话都被郑珊捏着鼻子推开,直到他的保镖安排好车辆才把他接走。郑珊松了一口气,看向另一个醉鬼。
只喝了一杯的朱雀,忘记那杯是杯高浓度白酒,如今坐在椅子上发懵。
郑珊看他发呆,索性让自己保镖送他回家,谁料上车的朱雀怎么都不肯关门,一只手死死卡住车门,保镖也不敢上手,只得向郑珊求助。
郑珊只喝了一口,本想着散散步回家,看到朱雀这番模样无奈亲自动手,拉起他的手放回车上:“走,我来送朱总回家。”
车辆缓
缓行驶,刚刚不配合的朱雀现在却像乖巧的猫咪,蜷缩在车门处,十分认真看着郑珊。
郑珊不和醉鬼计较,自得其乐欣赏窗外夜景。
朱雀觉得自己醉了,因为他竟然敢威胁郑珊送他回家;又觉得自己没醉,因为他记得清楚郑珊拒绝了海建集团的联姻。
这个决定,他本该十分开心,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郑珊说:“我无心婚姻。”无论是谁都一样。
而他,一辈子追逐的光亮,似乎永远都得不到。就像此时,郑珊明明就在他身边,却忽明忽暗,他连伸手握住她的指尖都无半分勇气。
朱雀想到了于成安,此时的于成安应该很能理解他吧?
不远处的车辆上,于成安扯开外套,拉下车窗,春风拂去酒意,他十分清醒。
清醒地记得郑珊说过的每一句话,尽管他早就知道,却始终不肯相信。
今天又一次见她在别人面前说起,纵使金山银山,也无法动摇她分毫。
他该为郑珊的拒绝高兴,却又觉得窒息。
“郑珊……”于成安抚上双眼,连叹息都无法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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