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鼓了一肚子的气,被“约会”两个字施了魔法般消去大半。
他嘴角勾了勾,想笑,又生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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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是各自请假。
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一百米走出校门,燕熙在前,宋北溟在后。
宋北溟刚走下校门外的阶梯,前头车喇叭响了一声,一个司机打扮的人下车来迎:“少爷?放学这么早?”
“你怎么还在这?”宋北溟面无表情地说,“今天没你事了,回去。”
那司机大约挺怕宋北溟,小心地问:“好的,往家里头怎么说?”
“就说我今天住同学家了。”宋北溟说,“你走吧。”
那司机左右没看到有同学,只看到前方有个少年快步走去,不像是和宋北溟同行的。
他看宋北溟表情不耐烦,也就没再多问,连声说好,把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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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在离只有五十步远时,放到了和燕熙一样的速度。
他们彼此知道对方就在不远处,沉默地走着。
这条路是燕熙从小走到大的,平日上学五分钟不觉长,今日却似每步都在煎熬。
穿过十字路口,转过街角的好利来,走入小区的道路,热心的邻居大妈招呼燕熙问为何半道下学回家,燕熙礼貌地回话说家里有事。
燕熙加快脚步,听到后面宋北溟的脚步在逼近。
两人都越走越快。
呼吸也跟着变了调子。
急促而焦热。
燕熙家在一幢八十年代五层高的老破小,进入门洞,爬上楼梯,燕熙听到脚步声已经来到身后。
他掏出钥匙开了锁,还来不及把门打开,就被身后人抢先拉开了门,又把他推了进去。
门被重重阖上。
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燕熙被抵边玄关的墙边亲吻。
他们现在的身体和容貌只与书中有五成相似,彼此间也没有枯荣相吸。
彼此的身体陌生,而亲吻又是那么熟悉。
他们逐渐找回了相爱的热烈。
不用枯荣,他们就足以烧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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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脱去燕熙的校服,撕开他里面衣服的领口,习惯地要去啃那个“溟”字。
没找到。
宋北溟愣了下,直接把燕熙衣服扒开,俯身就要往下吻。
燕熙拿手抵住了宋北溟的肩膀,喘息道:“梦泽,我们还没成年,不要。”
宋北溟不管。
燕熙坚定地抵住了:“不可以,梦泽,再等等我。”
“微雨……”宋北溟用力地呼吸着,红着眼睛地停下来。他被燕熙心疼地抱进怀中,咬在燕熙的肩头说,“燕微雨,你好狠的心!你早在景乐元年时就走过一次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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