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曲泠俯下去,将叶韶最后的抗议给吞入唇齿。
叶韶还在那里含糊不清地骂骂咧咧,曲泠停下亲吻,好心提醒她道,“省点力气吧,阿音。”
待会有得你受的。
叶韶这回是真的没力气了,有气无力地枕着曲泠胳膊玩玉简。
曲泠吃饱喝足神清气爽,甜甜蜜蜜搂着叶韶,专心致志去嗅闻叶韶颈窝里的花果香气。
“好热。”叶韶推了曲泠脑袋一下,随后小声抱怨,“下次能不能不要直接把手指头塞我嘴巴里突然嘬一口血很吓人的。”
“阿音先说自己受不了了啊。”曲泠很纯良地给她解释,“就给你喂点血。”
叶韶:
“我没说。”叶韶坚决不承认,随后脸颊又开始发烫,“而且你的血怎么用途这么多啊”
曲泠居然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因为我是狐狸精?”
叶韶:。好有道理。
她不理他了,背对着他开始在玉简上打字,告诉谢映他们曲泠醒过来的好消息。
尽管魔气没有消除干净,但是也胜利在望咳。
叶韶眼神漂移,衷心希望谢映不要问她说用的是什么方法。
这对于三百年才牵到老婆小手的老父亲有些超纲。
指甲在玉简上敲击的哒哒声听得曲泠心痒痒,他环过叶韶,把头搁在她颈窝。
叶韶瞥他一眼。
见叶韶没有阻止,他光明正大地窥起了屏。
“他还挺操心的。”曲泠啧啧感慨道,“还得是他驻颜有方。”
不然早就愁白了头。
叶韶:。
“我再强调一次,”叶韶说,“你和他是同龄人,不要拉踩。”
随后,叶韶额角一跳,“你手老实点。”
曲泠很无辜地看着她,“阿音”
“他问你现在还追不追人。”叶韶问,“不追的话过两天带着我哥什么的过来看看。”
这话一说,曲泠回想起自己二傻子时期追着老父亲乱杀三里地的热血往事,情不自禁戴上痛苦面具,“啊”
“没事。”叶韶补刀,“他会带上你喜欢的小树枝的。”
曲泠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山包。
“其实咱们家庭也有这个条件,”叶韶苦口婆心,“不用咬这么原生态的,可以去买点宠物咬的牛骨之类的还补钙。”
“阿音你别说了”小山包痛苦地发抖。
“哎你知不知道?”叶韶来了兴致,趴到小山包边上,“你前面还生吃芦花鸡,羽毛卡在牙缝里出不来,在那里急得一晚上都龇牙咧嘴没睡好。”
“阿音”曲泠垂死挣扎。
“老婆你能不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叶韶越说越开心,“趁我不注意咬我拖鞋拆我枕头?”
“啊对了,你还啃玉简结果被阵法烫到了。”叶韶一拍手,“后面老是偷偷把我玉简藏起来。”
突然,曲泠被子掀起一道缝,转眼把叶韶拽着手腕也拖进了被子,压在身下。
昏暗的薄被里,少年脸颊烧红,一双暗金色眸子灼灼发亮,紧紧盯着觉得大事不妙,开始讪笑的叶韶。
他磨磨牙,突然眸子一弯。
“为了避免我再变傻,”曲泠慢条斯理地与叶韶十指相扣,“他们来之前,就辛苦阿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