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她就算是还想继续吃,也不跟他争。
而是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蹭了蹭之后,双手抱住他的腰,从他怀里抬头问道:“这个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一直不说话?是我在这里,你们要聊的事情不方便?”
“我们已经聊过了,他对你很好奇,不出声也只是怕打扰到你吃东西。”
夜凤栖给她理了理鬓角的发,道:“怎么?有我在还关注别的男人,是我魅力不够,还是小宝又想看男色了?”
不管有什么事,她都喜欢把还在肚子里的小宝拿出来顶罪,时间长了,次数也多了,从而导致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一种玩闹般的习惯。
“哪有,我只是非常单纯的关心你的人际交往圈,免得你被人带坏。”
月绮歌捏捏他腰后的ròuròu,道:“他为什么会对我好奇啊?”
说着,还特别小心翼翼的瞥了那人一眼,总觉得他的视线好像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自在的往夜凤栖怀里缩了缩,道:“你朋友……不坐吗?”
“不,他只是过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了。”
“是吗?”
月绮歌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于是撇掉那点奇怪的感觉,在夜凤栖固执的抱着她不撒手的情况下,只能对他点了点头,道:“谢谢你来看我。”
披着斗篷的人身形颤了颤,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
月绮歌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这么吓人吗?
“人你也见到了,可以走了。”
夜凤栖握紧月绮歌的手,眼神微凉的看着因为她的主动攀谈而激动的人,语气中隐隐透着警告,让他记住自己承诺过的事情。
这把自己藏在斗篷之下的人,正是因为残魂的一番话而颓废了一段时间的鬼槐,而就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也想到了曾经种种被他刻意封存遗忘的记忆。
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愧疚和后悔让他心痛到恨不得把心脏挖出来狠狠地砸在地上,他这么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明明是那么那么好的一个人,却偏偏被他……
鬼槐不敢抬头看,只能低着头,看着她因为被抱着而没有踩在地面上的双脚,对着他们微微鞠了鞠躬,纵使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却还是遵守约定的转身离开,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让她发现端倪。
等他走后,月绮歌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就好像有什么一直住在心里的东西像一阵烟似得消失了。
她摸了摸心口,有些困惑的说道:“凤,我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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